,但却浮于表面,也不像是贤妃这种宫中老手做出来的,看着——颇有些拙劣。
真的是贤妃布的局吗?想到这里,华冰睁开眼蹙眉看向窗外。
“公主,都准备好了,快去沐浴吧。”
一直到沐浴过后,华冰都一直在想这个问题,总感觉看到了线头,却总是抓不住,理不清,到底是那里出了问题?
“公主,公主?”
菘蓝上前一看,华冰竟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菘蓝想将华冰扶起来,奈何自己身体瘦弱,试了一下怕华冰会磕碰,便想回神叫几个小宫女,回头一看没有,这才想到皇后安寝前一般都是自己活着文姑姑单独服侍的。
菘蓝看了眼外殿,正犹豫要不要出去唤文姑姑,看了眼华冰,又不放心华冰自己在这里。
犹豫之间,便见一身黑衣的苏秦走了出来,道“去收拾床榻。”言语之间便走向华冰。
菘蓝是见过苏秦的,也知晓是自家小姐信任的人,便应了声去收拾床榻了。
苏秦走向华冰,弯腰正要抱起华冰,却突然感觉到手臂一丝刺痛,立刻上前一步,将华冰护到身后,拔剑而出,警惕的看着周围。
菘蓝被拔剑的声音吓了一跳,转过身警惕的看着苏秦。呼吸之间却见一白衣男子从窗户飘了进来,顿时吓得停住了呼吸,看白衣男子径直飘向华冰,立刻慌乱的跑到华冰书桌前挡着。
苏秦皱眉看着男子,正是从前与自己过过招的和世子。
“我只是想将她抱到床榻上。”
苏秦紧皱着眉警惕着,看到和世子目光平静,言语温柔的对着自己身后的华冰言语,顿时有些犹豫。若是单打独斗,自己只能拖延时间,若是让苏九一起,定会惊扰宫中侍卫,这定是少小姐不想看到的,让他抱还不如将少小姐叫醒。
和世子的目光透着心思,苏秦自是明白的,但并未放在心上,少小姐终究会离开这里的。且自己跟在少小姐身边十几年了,犹如兄长,更比亲人,抱到床上去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没想到他会因为这点小事现身。
正僵持着,菘蓝正想提步上前叫醒沉睡华冰,却听到和世子温柔的声音道“她今日太过劳累,还是让我将她抱过去睡吧。”
苏秦微微皱眉,收了武器,退后一步让出侧身的空。
只见和世子如拂风一般,以巧妙的角度,躲过苏秦的黑衣,微微弯腰,缓慢而轻柔的抱起华冰,看着一会华冰,看了眼脚下的地,走向床榻。
将一身素衣的华冰放在床上,似是压住了袖子,和世子正想顺势坐下,眼前却见剑光闪过,素白的袖子在剑光之后落下一块布料,竟没有发出裂帛之声。只见和世子露出了手腕和一段小臂,袖子的布料正被华冰枕在脑袋下,苏秦一身黑衣站在和世子对面收剑。
不用说,苏秦那一剑若是差之毫厘便会见血。双方正是一触即发,菘蓝在书桌旁吓得捂住了嘴,深吸了几口气,屏住呼吸,走到苏秦一侧,行礼道“世子,公主要歇息了,请。”
和世子闻言低头看了眼华冰,微微叹息,起身负手离开了内殿。
翌日一早,华冰慵懒的在床上滚了两圈才睁开眼,正好看到菘蓝在内殿墙角手中拿着一块素白的布料不知是正拿起还是要放下,正踌躇不知何为。
华冰手撑着脑袋看那块布料,边缘整齐,不像是寻常剪刀剪开的,这么小一块布,看布料和颜色也不像是要做成手帕和荷包的。华冰正是松散的先找个和这块布的去处,似是发现了什么,收起了嘴角的慵懒,起身道“那块布是谁的?”
菘蓝正是发呆的时候,听到华冰的声音吓了一跳,手中拿着布有些犹豫的上前,行礼道“公主,您醒了,奴婢叫她们进来?”
见华冰一言不发,看着自己手中的布,菘蓝有些紧张道“昨夜和世子来过,将公主抱到床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