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旦旦的说。
“滚!”我松开竹杖,小二捡起掉在地上的掸尘毛巾,一溜烟跑了。
如今须买了衣裳,再回来和陈风计议。
想到这,我便出了这眠江楼,走上街去。
置了两套新衣、一瓶金疮药,买了一点青粥油条。
回到眠江楼。
路过逍遥室,开了个门缝,那黑衣人还躺在原地,便没再理会。径直朝陈风那里走去。
推开门,陈风坐在床边。
我将衣物与餐食放下,走到陈风身边。
“刚刚我去楼下寻了昨日那小二。”
陈风看着我。
“昨晚我欲前来问你亭中填词之事,不料沾床竟睡,待醒来时,门却叫人锁住。”我拿起陈风的手说道。
“而后今日下去寻那小二,确是那齐佳郁恒安排此事。”
我揭开了昨晚缠在陈风手上的布条。
“忍着啊。”我小心翼翼的将金疮药一点一点洒在陈风的伤口上。
陈风皱了皱眉。
“还疼吗?”我问。
“无妨。”陈风摆手说道。“胡兄,昨晚多谢你了。”
我抬头看了陈风一眼,“瘸子,你我是朋友,莫说这些客套话。”
“胡兄,你可知昨日在亭中,为何令你填词?”陈风目光柔和的看着我道。
“倒是不知。”我回道。
“想必胡兄也能看出我与那齐佳郁恒之间有所嫌隙。”陈风说。
“嗯,自是能看出,从齐佳郁恒上前追你,你不愿相见。我便看出。”
“齐佳郁恒的父亲与那当今朝中恭亲王交好,也是靠这,齐佳郁恒在这苏州府呼风唤雨,无所不能。”陈风认真说道。
“你所说恭亲王,可是那爱新觉罗奕??”我问道。
读过历史的人大概都知道这恭亲王,他是晚晴政治家、洋务运动主要领导者,清朝十二家之一;
他是道光帝第六子,咸丰帝同父异母兄弟,道光帝遗诏封“恭亲王“;
咸丰年间,爱新觉罗奕?曾任任领班军机大臣;
1861年,咸丰帝过世,奕?与两宫太后联合发动辛酉政变,成功夺取了政权,被授予议政王之衔。
可以说,爱新觉罗奕?是晚清一直处在权力中心的人。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陈风诧异的看了我一眼“上次你直呼魔头名讳,这次你又直呼恭亲王其名,你这若是习惯,定当要改。在我面前倒也罢了,若是被外人听到,可是要掉脑袋的。”
“知道知道,你继续说。”
“我想让齐佳郁恒举荐你去朝中入仕。”陈风淡淡的说道。
“你想让我去京城做官?”我诧异的问。
陈风点了点头。
“你这不是胡闹嘛,我哪里懂那权谋之术。”我笑着说。
陈风凑近了我“不会可以学。只有屈身事魔,方能杀魔。”
我咽了咽口水,将陈风往里推了推。“陈风,你太着急了。”
陈风人一下瘫坐在床上,“哎,确是我急了。”
我将清粥油条拿到床前,与陈风开始用食。
“胡兄,以后我再不擅自做主了。昨夜亭中之事,是我鲁莽了。”陈风说道。
我摆了摆手,示意他莫要再说。
“可此次刺杀,我也不知齐佳郁恒真正目的。”陈风边吃边说道。
“但我以为,齐佳郁恒给我留了活路。”
“为何?”我好奇的问道。
“以图兰台身手,真动起手来,十个陈风也不是他的对手。”陈风看了我一眼意味深长的说道。
我也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这齐佳郁恒为何要杀陈风?
为何要将我与陈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