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你娘一样,都是狐媚子。”曾嬷嬷神情里闪过一丝得意,又笑着说,“如果你今日没有听见我和管事的谈话,你还是高高在上的北镇抚使夫人。只是可惜……你福薄,不能享受这一切。不过你放心,你去世之后我的女儿会嫁给大人,替你好好的照顾他。”
她说完,便对身后站着的几个稳婆压低声音道,“大人、孩子,都不要了……做的干净点,知道吗?”
靳瑟身子疼的已经麻木,她不甘心的用力撕喊,“曾嬷嬷我求求你了,孩子是无辜的,还有靖儿……他是靳家最后一丝血脉,求你饶了他们吧!”
下一刻,她便如断了弦的琴,被人用锦帕堵住了嘴,彻底的没了声。
靳瑟睁大了眼,用尽了力气想要从几个高大的稳婆手里挣扎开,却像是被大石压住,丝毫不能动弹。
屋外,一阵萧瑟的秋风吹过,挂在屋檐上的铜铃突然断裂,从高处跌落在了青花石铺成的小径上,发出‘叮’的一声响。
而同时,屋内的靳瑟在薄弱的烛火下,面色惨白好似一个恶鬼。曾经灵动娇美的容貌上,留下的也只有满满的不甘和惨淡。
梦中三月的微风拂过镇北王府的每一个角落,廊下的佛铃晃动,留下一阵清脆的声音。
年幼的弟弟拉着她手在园子里疾步行走,那时阳光明媚,他低声哼着一曲不知从哪里学来的曲子,“问苍天,缺月儿何时再团圆?问苍天,何日里重挥三尺剑?除尽奸贼庙堂宽……莫非你也怕权奸有口难言……”
文里没有锦衣卫的存在,职位虽然有参考,但是全部是架空的!
历史学的差,不用太过于考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