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污糟了。
他原本以为后宫那些女人手段就算是厉害的了,出门之后才发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凡事没有最,只有更。
宴之婳和大力二人顿时就焉儿了,两人肩膀也都垮了下来,主仆两表情和动作一致的默契。
只是宴之婳这副模样看得君昭心生怜惜,而大力么,君昭果断的别开了眼睛,他握着宴之婳的手道“你不要担心,那边的事情自有人做主,不会让那些受害人吃亏的。”
宴之婳只得点了点头。
大力没有人安慰,垂头丧气的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了喜鹊身边。
因为是要在这边呆一段时间,宴之婳体恤喜鹊他们,就给三人也赐了坐。小苏公公哪里在主子跟前坐过,宴之婳让他坐他根本就不敢,但在被君昭斜了一眼之后才战战兢兢的坐下,但即便是坐下,那屁股也只是沾了个凳子边而已。
大力和喜鹊相对而言就惬意多了,宴之婳待她们素来宽和。
见大力如丧考妣的样子,喜鹊根本就不觉得意外。她还当是在宴府的时候呢,求什么小姐就都满足她。
她同大力幸灾乐祸的道“你以后要学会平常心?”
大力一脸懵逼的看着她,不懂她是什么意思。
喜鹊无语的道“就是,你以后,会经常被拒绝的。”
大力闻言,顿觉人生一片黑暗。
宴之婳听不到对面到底是如何的,只能睁大了眼睛凑在茶窗口仔细的瞧着“夫君,那些血人是好人还是坏人啊?”
只要不问那些会污染她耳朵的事情,君昭还是很乐意跟宴之婳说明的,他道“好人也有、坏人也有。这些人有的是因为王大人和王夫人单纯的为了泄一几之私欲、私愤而关进去的,有些是因为利益冲突。”
宴之婳不由得为那些血人捏了一把汗。
她远远的能够瞧见,大部分人身上的血迹都是新的,也就是说在他们逃出来不久前还受过刑。
但君昭说了会有人去帮他们,她相信他一定有所安排,只需耐心等待就是。
女子见马车好久都没有准备好,不由得催促“让人快点。”那王大人就是个禽兽,若是他不在乎王夫人的性命,他们就没有了依仗。
而王府门口的人越来越多,议论声也越来越重。
纷纷小声猜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王大人赶回府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副场景,在前头替他开路的小厮高声道“让开,知府大人到。”
罕都的人虽然称不上对王知府闻风丧胆,但也对他有浓浓的敬畏心,立即让出了一条道。
王公子看到王大人的时候眼睛立即就亮了,原本紧绷的神经也放松了下来,立即过去就要开口说让王大人赶紧把王夫人救下来。
王夫人冷冷的扫了他一眼,王公子那些要说出口的话顿时就消音了,王大人真正生气的时候,王公子还是很畏惧的。
王大人制止了王公子开口,看着那些血人,再看着门口众多百姓,一脸阴沉,面色几经变幻,最后变成了温润儒雅的样子,高坐在马背上同围观的百姓道“诸位,这些人乃是逃犯,诸位还是勿要在此围观,以免逃犯伤及诸位。”
女子听到王大人如此粉饰太平,大笑道“王大人,王知府,莫非是眼睛瞎了,我分明是你儿子的妾,你明知我怀有身孕的情况下把我关进了你们的私牢,将我腹中的孩子活活的打掉,时不时就派人来折磨我。她如此行事,就是因为我看到了她与你儿子共浴。哈哈哈……,何其可笑,母子共浴这种有违人伦纲常的事情都能做的出来,你们跟畜生有什么区别。”
女子的话引来人群一片哗然,围观的百姓就算是畏惧王知府的官威,听到如此骇人听闻的事情之后,也忍不住议论了起来。
王公子听到女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