湃,开心得不得了。在傅瑾珩的琴声中,她几乎产生了错觉,错觉自己唱歌特别好听!
今天音乐老师还说她唱歌跑调,果然,一定是老师听错了。
一曲终了,余欢兴奋地问傅瑾珩“瑾珩哥哥,我跑调了吗?”
傅瑾珩回忆着刚才没有一句歌词在调上的某人,面不改色地说“没有跑调,音准很好。”
余欢开心得不行。
而厨房,农景蕴听着终于安静下来的楼上,心神一乱,菜刀切到了手指。
血涌出来,洇在了菜板上。
可是他却任由它流血,脸上的表情,是平日里从来没有流露过的漠然,很冷淡。
但是下一刻,他扬起了唇角,若无其事地洗干净受伤的手指,看了一眼空无一人的大厅,继续工作。
楼上,余欢将傅瑾珩的衣摆揪成了条状。
傅瑾珩从余欢的手中拿回了自己被虐待的衣服,语气很是平静“你有什么话想问我,就直接问。”
余欢这才放过了傅瑾珩的衣摆,她开口,声音小小的“瑾珩哥哥,你为什么从来不离开别墅啊?还有,我为什么不能和别人说,我知道你。是因为你很不喜欢这个地方,所以不想和里面的人有什么接触吗?”
“虽然我也不喜欢苗红村里面的大多数人,可其实苗红村里面,也有很多好玩的地方,我们如果一起出去,我们就可以一起抓萤火虫。”
傅瑾珩只是听着她小声的絮絮叨叨,他开口,语气未见端倪“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余欢不假思索,道“今天,农景蕴和我说,你不能离开这里,是因为你被关在这里了,所以你不能离开,也不能让别人知道你的存在。这是真的吗?”
傅瑾珩唇角难得流露出笑容,他开口,面不改色“我有人群恐惧症,人群恐惧症的意思就是,我看见很多人,就会觉得害怕。”
“至于我为什么不让你告诉别人我在这里,这是因为我不想被人打扰。”
余欢诧异地看着傅瑾珩,毕竟年幼,她对他的话深信不疑“是这样呀”
傅瑾珩颔首,说“是的,所以你不要胡思乱想。”
余欢一本正经地举起手,发誓一般,煞有介事地说“我以后都不想了,瑾珩哥哥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你在这里的,肯定不让他们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