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恶王承认了小妮子的说法，“确实，鬼脸是墨虚宫前任大人研究出来的玩具，戴上之后确实可以改头换面，除非是虚宫的大人，否则没人能够识破鬼脸。墨虚宫前任大人绝对是虚宫最杰出的天才，她研究出来的这个玩具不仅可以改头换面，更是能够随心变换自身的气息。它能够让恶灵变成普通的灵魂，同样可以让普通灵魂变成恶灵，只不过这些玩具在她陨灭的时候早就被毁得七七八八，剩下的都在其他大人的手上。”

不对！

恶王的解释让秦枫敏锐地发现了问题所在，鬼脸固然是有改头换面的能力，可是鬼脸的适用对象是恶灵，而不是魂使。小妮子怎么敢保证鬼脸可以改变他们的气息呢？难道说，小妮子对鬼脸还有更深的了解？

小妮子仿佛猜透了秦枫在想什么，当即就把一张面具戴在自己脸上。在秦枫惊讶的目光中，小妮子头上的灵骨居然是一下子消失了，连同小妮子身上的恶灵气息都消失得干干净净。举手投足之间，小妮子就像是阴世一个普通的灵魂，谁能想到她会是虚空世界的恶灵呢？

小妮子将脸上的面具取下来交给秦枫，秦枫不疑有他，当即就把面具戴在脸上。伴随着一股强烈的阴戾气息袭来，秦枫直感觉他和面具之间突然像是融合在了一起一般。这种奇妙的感觉让秦枫想起了自己在长生界时佩戴过的移形鬼脸，移形鬼脸同样是可以更改容貌，末了连原力形态都可以改变。当时要是没有移形鬼脸，秦枫在长生界的行动绝对不会那么顺利。

“小妮子，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是如何得到这些面具的？”

秦枫直勾勾的看着小妮子，他不怀疑小妮子对他的真心帮助，他只是想知道小妮子的真实身份。

她绝对不是什么普普通通的罪人，她一定拥有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身份！

“这些面具就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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