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物的话,那边没有给,他们也没有钱买,所以一直是那绳子的,主要靠绳子,至于老骆留下的什么消毒的,什么束缚的衣服啥的,她也不会用,也觉得麻烦,就一直都是老办法用的绳子,甚至有时连烂布条也用上了。
也就是N多年已经烂了补了N年,又褪色,染色,起*毛,破*烂*的秋裤,最后撕了*剪*成*很多的布条,用来绑手或者口脚等。
至于那绑口最先是老骆提醒再三的怕自杀或自残,因为有的病人有这样自己咬自己怎么的情况。
她本来还没太在意,用布条蒙口,更多是因为怕传出声音,让别人笑话,也有自欺欺人的那种。
但是之后更多也是想好好睡会觉的。
乱吼乱叫,不说别人有意见,他们自己也是觉得烦扰的。
后来习惯性的蒙口,绑手脚的,至少安静会的。
然后,眼下这样子也不是办法。
有人问着。
同时也发现了通有亮还死死盯着那骆萱,那样子明显是还有怨言,还有冲动的。
这才注意通有亮也受了伤,不过多是咬上,拉*扯的伤。
通有亮一直重复着两个意思的话。
一个是“这不早死了,害人……你爸都不管你了,你来我家干嘛,干嘛?”
二是“还不节,不接,不接,都刷我,耍我……”
前者自然说的是骆萱,后者则是那电话的事。
但是后者没说明,他人不知道,但是只觉得这样是干什么,而且怎么忽然这样,都觉得通有亮吃错药了怎么的。
通有亮却一直重复着这几句话。
然后忽然没有那打人的冲动,却是忽然的咆哮几句“你们,你们到底要我么样,么样,么样,你们才善罢甘休,我已经,已经……”
说着的同时,越发的情绪激*动*,然后随即哭了起来。
这样,自然拉的邻居手松动了两下,然后松开手,拍着通有亮点背,安慰几句“怎么了,这是怎么了,老通,你怎么……”
旁人也是问着发生什么,自然还有伴随的闲言碎语的。
但是也是打着关心的旗号的言语。
不知道何时,连门口也在不知不觉中站满了人……
蒲公英的起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