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有了身孕,但就在前天,她死了”
“死了?”
“死了!她从五楼的天台上失足落了下去,大人和孩子都死了”
“不会就是……”
“没错,她就住在梧桐街附近,前天生的命案,她就是受害者”
贾四为哀叹了一声,“哎,世事无常,事情既已生,警察一定会处理的,我做不了什么”
“事情恐怕没有那么简单,我听说她不是死于自杀,而是死于他杀。念在她是你青梅竹马长大的伙伴,你可一定要帮一帮她呀!”
“我都说了,这件事警察会处理,警察有他们办案的方式,我没有权利干预”
徐九生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又吃了一口花生米,不管不忙的说
“恐怕,你是为了包庇吧?”
“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有人指证,案之时,看到了你的好兄弟从楼上下来,周身沾满了血迹!”
“什么好兄弟?”
“就是哪个姓孟的,你和他关系不是很好吗?”
“孟兄?不可能是他,他根本不认识她,他对她没有任何作案动机?”
“那对另外一个受伤的男子呢?他会不会和他生出了嫌隙?”
“胡说八道,我相信我兄弟!”
“你信他们,他们可不一定信你”
“谁信我,谁挤兑我,我心里清楚得很!”
“曾经我是对你苛刻了一点,但我不是想让你成为有用之才吗?你怎么能因此恨我呢?”
“我信我兄弟!没什么事我走了,你一个人慢慢吃吧!”贾四为听他诬陷孟良凡,很不高兴,说完转身就走,徐九生在后面说“信与不信,警察已经锁定了嫌疑人,明天,警察可能就会登门拜访了!我只是想让你提前离开,免得惹了一身麻烦!”
“你从来就没有认真关心过我,还是收起你那一套吧!”
从小到大,徐九生只把贾四为当做一个帮手,而什么好吃的好穿的,当然都得给自己的亲生儿子,他高兴的时候,会少让他干点活,不高兴的时候,借口也要打他。贾四为念他收养了他,忍着,没有做过多的计较。后来学习针灸,得了一技之长,就一个人在外瞎晃荡,很少回家,除非有事的时候,才会回家一趟。他口口声声说为他好,贾四为说什么也不会信。
贾四为离开以后,徐九生叫来了服务员,又叫了几个荤菜,大快朵颐的吃了起来。
“对了,把这盘花生米给我倒了,重新换上一盘新的!”徐九生对服务员说。
他吃完抹了抹嘴,拍了拍肚子,就径直的离开了,于一个拐角处,他撕了撕那嘴上乱七八糟胡子,撕干净以后,人虽已中年,看上去仍旧精神抖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