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次好像和之前不太一样。

肖衫四处看了看，发现她可以自由地转换角度和视角，就像在看一个摆在桌面上的大大的三维世界一样，教室里有不少鬼学生，这显然是循坏四楼中的二班，自己怎么又回到这里了？

难道是那个照片有特别的力量，还没等肖衫细想，鬼学生们已经站成了照片中的那样，焦曼抬头微笑着站在最中间，教室里面的气氛很是恐怖。肖衫把握住机会，连忙看向了窗户那边，另一边是古老师！

肖衫震惊在原地，她其实有那个猜测，但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古老师在这个时候会出现在这里，完全不合乎常理，毕竟焦曼事件一年之后，她才来到这个学校的啊。古老师看上去很是满意，看了一会之后就离开了二班的窗户边。

肖衫看着她消失在楼梯口，感觉自己更加迷惑了。就在这时，一股大力将她拖了出来。“曾倩倩，你怎么了？！你没事吧？！”穆柔柔看上去很是担心。肖衫揉了揉有些涨痛的的头“我没事，刚刚发生了什么？”

“我不知道你怎么了？我和你正说这照片呢，你突然就不说话了，一直低着头看照片上的窗户，维持那个姿势一动不动，我叫了你好几声，发现你瞳孔变成全黑的那种，特别可怕，怕是这照片有什么不对劲，就赶紧加大力度摇晃你的肩，然后你才回过神来。”

“瞳孔变成全黑？”肖衫抓住了重点，她心里也有些害怕，拿着照片左右翻了翻，怕是有什么鬼术附在上面之类的。翻到照片背面时，看到几个小字，上面写着日期，是六年前。

看来这张照片果然是六年前，循坏刚开始的时候拍的，那古老师为什么会在场呢？肖衫只感觉这里面越来越复杂，她的眼睛也开始莫名刺痛，无奈地把照片先放一边，对穆柔柔说“我先休息一会，眼睛感觉有点不舒服，之后再研究研究。”

穆柔柔还想问什么，但看着曾倩倩这么难受，她只好回到桌子上继续推算着。肖衫躺在床上，仔细思考了一会，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最后沉沉睡去。

这一觉睡得很安稳，罕见地没有做什么噩梦，肖衫起来的时候，穆柔柔已经给她带回饭来了，她惬意地伸了个懒腰，觉得精神完全恢复了，就连眼睛都比之前更加看的清楚，现在竟然连远处的细小的东西都看的一清二楚。

“你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