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这酸话,别给人墙给腐蚀了,被抓进净身房。”
管斌左右看看,人多,爷忍了!
横向穿越恭俭一巷到恭俭五巷。
胡同最西端,就是北海公园的东墙。
东墙跟前,有一条夹道和恭俭胡同平行,叫“北海北夹道”。
“夹道”也是胡同,指的是窄胡同。
管斌伸开两手扶在左右两面墙上,说,“这里有理发店?”
孟时往里走,身后突然传来陆老头的声音,“你小子怎么在这儿?”
孟时回头,看到陆老头脚蹬布鞋,穿了身板正的唐装,不由啧舌。
陆老头看孟时的眼神,得意的抬了下巴,不说话。
孟时围着他转一圈,又伸手抚了抚他刻意挺直的背脊,说“您这饭点的,不在店里,穿成这地主样,是闹的哪一出?说!是不是剥削我们家李记了!”
陆老头难得把压箱底的衣服翻出来去照相,就等孟时夸他呢。
好家伙,一开口就全给毁了。
他抬起就是一脚,“你骗李记说我这儿收学费,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孟时躲过,伸手扶着他,“你看我大爷这精神头,不为别的,就为了您火云邪神这股子劲,我都要拍个《功夫》,让您施展一下拳脚。”
“什么乱七八糟,你松开,我还没老的要人扶。”陆老头把孟时搭着他的手撇开,“你在李记跟前编排我,我还没揭穿,但这事没完,你得给我个解释。”
“您看这事闹的。”孟时一脸委屈,“当时我不是给打了电话,说去店里帮工给多少钱合适,我这想着给孩子争取点工资,谁知道您一开口就是,你给我几万块,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这话是不是您自个说的?”
陆老头被他一番抢白弄的,犹如再次面对那瓶被抢走,又裹了一整个透明胶带,被送回来的菊花白,脸都给憋红了,“你这蔫了心的糟萝卜!”
一旁看着两人争吵的张爱兰,看出来眼前这个小伙就是自家老头说的那个‘一个爱贫嘴的小朋友’。
也是妮子去南方旅游遇到的小伙。
她不开口,就笑着在一旁看俩人斗嘴。
“好了,好了,不开玩笑行了吧。”孟时怕给老头气个好歹,哄小孩似的轻拍两下他的后背,说“李记有天赋,但年纪小,孩子心性,脾气犟,要打磨,太容易了就不知道珍惜,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老头不搭话。
孟时说“您是谁啊?张德章先生的传人,四九城厨界响当当的一号人物,哪能巴巴的上赶着收徒弟?多跌份!
我说您这学费十万块钱,虽然俗气,但孩子心里知道分量,就有了负担,自然用心学,
他用心,您也省心,
到时候教的差不多了,您手一挥,学费不收了,负担一去,心思通达,事情也就圆满了,
我这是在中间唱个黑脸,没成想倒是落个两头不是人。”
陆老头伸手指了指孟时,要说话。
“你但凡再说我一个不好,这天就该落雪。”孟时按住他的手,转头对张爱兰说,“您给评评理,我可太冤了!真想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哭一整天,没有五斤酱骨头就不起来。”
看他这撒泼耍赖的样子,第三代只有个陆佳佳这么个妮子的张爱兰忍不住笑。
她小走两步,伸手。
孟时乖巧的弯下腰。
张爱兰摸了摸他脖子、轻拍后背,“好孩子,让你受委屈了。”
陆老头气的直瞪眼,伸手去拉老伴,“他这张嘴,放古代就是祸国的佞臣!”
孟时还没说话,张爱兰就狠狠的剜了陆老头一眼,说“你别听他的,这老头子就是口是心非,刚刚还让我在院里腾间房出来,让你搬来住。”
陆老头气的别过脸,“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