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放下酒杯,一拍掌,一群舞姬便走了进来,跳舞得跳舞,奏乐得奏乐,好不热闹。只见那正中的舞姬眼带羞涩目不转睛地看着郎居胥,在郎居胥的面前展示着妖娆的舞姿,不知是何缘故,郎居胥的眼前逐渐模糊,脑袋晕晕的,郎居胥甩了甩头,难道是桂花酒起后劲了?
苗统领还以为自己一下子灌了太多的酒,自顾自地念叨着“这舞着实让人头晕啊。”
穆以待忽感不对劲,望向舞娘,本是娇羞的姑娘一瞬间变得狠厉起来,舞娘们从袖口中拔出长剑,直挺挺地刺向郎居胥,原本还在门外看热闹的百姓们,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自顾自地往回跑。鹊月楼上突然出现了大量黑衣人的身影,他们以鹊月楼顶为突破口,刺杀郎居胥。
郎居胥见状,拔出腰间的佩剑抵挡舞娘的攻击,哪曾想这酒中下的药竟让郎居胥连剑都握不稳,更别说迎战了。
穆以待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以巧劲还手,可是双拳难敌四手,黑衣人毫不留情,刺向穆以待,这时,一个飞镖射进了黑衣人的后背,黑衣人吃痛转身,被沈聆之一脚踹在了地上,沈聆之侧身躲过舞娘的攻击,握住其手腕,夺过长剑,一刀抹脖。
沈聆之将穆以待扶起,“没事吧。”
穆以待轻声说道“倒真想有点事。”说完,拿过沈聆之手中的长剑,将其庇护在身后,一剑刺进黑衣人的心脏。“云衣。”
云衣带领着天云苑的暗卫似是从天而降般出现,护住苗统领和陈将军,这时,楚为带着一大批的士兵冲进鹊月楼,黑衣人们见状,左顾右盼,没想到本是他们占尽优势,现在竟然落入下风。
郎居胥擦了擦口角的鲜血,发号施令道“留活口。”
“是。”楚为接到命令,与黑衣人们展开了厮杀。
经过一番斗争,黑衣人和为首的舞娘悉数抓获,苗统领和几位将军身上都挂了彩,虽是手脚提不起力气,伤痛却也使他们的大脑清醒了些。
“这些是何人?”苗统领捂住伤口,嘴里念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