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然身旁,旁的人看来是为了关怀秦楼月。可两人心里都彼此清楚的是,他只是担心苏若然罢了,至于所有关心秦楼月的话,都只不过是场面话罢了,免得落人口舌,叫人说他做事不全备。
思及此,墨千城眸子里的光彩很快便黯然了一瞬,生怕那大手大脚的冬雪伤着苏若雪半分,终究还是开口,语气之中满是命令的意思:“你是叫冬雪是么?可真是个不懂事的奴婢,请人瞧病哪有奴婢不懂得打下手的道理?”
墨千城的话音一落,冬雪也不敢再说些什么,只是低垂着眸子,为苏若然取来了她的医药箱,虽说有着怒意,可到底也不敢显现出来,俯首在苏若然身旁,“不知王妃需要我做些什么?”
而听到冬雪这般言语,苏若雪也没有得寸进尺说些她不识眼色的话,而是极其受用的一言一语的吩咐着。
“表妹,怎地昨儿个还好好的,今儿个便病成这副模样了?”墨千城就这般站着,倒是也有几分的尴尬意味,顺口问道。语气之中还
隐隐约约的带了几分的质疑的意思。
而冬雪此时也直接跪在了地上,人也开始啜泣起来,“我家小姐,昨儿个因为自己做出的事情过于愧疚,所以辗转反侧了一晚,一晚都没有睡。而且,我家小姐本来就是体弱多病的娇弱体质,因为久久不能入眠,这才染上了风寒,得了病……”
这一字一句都蕴含着委屈和认真的色彩,倒是叫正在为秦楼月诊脉的苏若然手一抖,嘴角免不得抽搐几下。
果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着什么人就会越来越像什么人的模样。冬雪的演技和她的主子秦楼月倒是有的一拼,两个人不去拿奥斯卡影后的小金人,都是愧对了她们的演技了。
“呜呜。”在冬雪说着这些话的同时,秦楼月也免不得配合着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