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牧道:“凡事于官做生意,都先要学会明哲保身。沈某之所以请伯父前来相助,看中的便是这一点。高兄府上在这方面积累的经验可是旁人望尘莫及的,若是再请旁人只怕事倍功半!高兄,你可是帮了沈某一个大忙!”
高晋涛道:“沈先生给我们高家机会重整旗鼓,高某才应该拜谢先生大恩!”说话间,单膝下跪,恭敬一拜。
沈牧连将他扶起,道:“高兄言重了。”顿了一顿,又问郭文远:“郭兄,关于诗会的事,夫子那边是何意思?”
郭文远拜了拜道:“晚生将此时说于夫子,夫子听了,欢喜非常。西山道好多年没有办过这等文学盛会,自永宁三十三年后,这十余年间西山道也只有过一两次文坛议事。夫子说了,只要沈先生约定时间、地点,他即刻安排人联会西山道各个学院,前来参会!”
沈牧道:“如此甚好!不过我对这学子喜好之处不大了解,平日里这西山道……不,这定州府内,有没有合适如此盛会的地方。郭兄可以推荐一番。”
我在山寨当军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