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那样、又那样这样的大戏。
我闭着眼等了半天,也没见贺森有所行动,我想睁眼,但是听着他蹑手蹑脚的声音,又担心我睁眼后他不好对我下手。
我内心煎熬万般纠结,最后准备给他一个暗示,放了个身,故意把我的大长腿压在被子上,又故意把睡裙往上撩了几分,直到大腿根。
果不其然,在我做完这一系列动作后,贺森窸窸窣窣的动作彻底停了。
就在我以为贺森是看懂我的暗示时,一道陌生戏谑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女士,我抢劫,劫财不是劫色,你能不能稍微尊重下我的职业?”
我闻言,一个激灵,蓦地睁眼,入眼的是一张嘲弄坏笑的帅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