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母亲还是陈以云那样精于算计的女人,他居然‘出淤泥而不染’被养成了这副样子。
“你笑什么?你是不是嘲笑我?”贺淮放下手,直直看向我。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摇头回答,轻咳两声,调整情绪跟面部表情,尽量使自己看起来严肃些,“贺淮,你放心吧,你二哥又不是傻子,你是什么人,他心里明白。”
“我准备跟二哥提要去国外念书,我实在是没办法再跟我妈在一起了,她今天能做出这样的事,以后还指不定又会出什么幺蛾子。”贺淮耸拉着脑袋说,说完,剔我一眼,落眼在我小腹上,“只是,我要是现在走了,就看不到我侄子出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