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下张望,还好天色不早,春花楼的人各忙各的,留意他俩的人不多。
眼看就要翻出春花楼,一个瘦弱的妇人喊了一声:“是谁在那儿?”
相遂宁心里一咯噔。
这时候如果暴露,应该会被打的亲妈都认不出来。
“是谁在那儿?”妇人又问一句。
这声音有点耳熟。
相遂宁眯眼一瞧,那妇人不是七娘吗?
于是小声叫她:“七娘…….是我。”
七娘一愣。
她出了相府无以为家,总要做点活计以免坐吃山空,因有些厨艺,正赶上春花楼后厨要帮工,一个月还有一两银子,所以便来了。
这几天正值夜班,天擦黑才过来,不料却正好撞见相遂宁。
七娘忙福了一福:“原来是二姑娘……..这里不是二姑娘该来的地方。”
“七娘,我是偷偷来的。”
“我知道。”七娘左右看看:“二姑娘来这里,一定有二姑娘的原因,我只当没看见,二姑娘快翻墙走吧,翻墙出去别往左边走,那边经常有春花楼的人守着,要往右走,那里偏僻,穿过一条巷子再左拐可以叫车。”
相遂宁听了七娘的话,跟陆御翻出墙去,果然按着线路没有人把守,花二十文钱雇了一辆马车远去了。
几个婆子拉的上气不接下气,捂着肚子回厨房,有个婆子回过神来:“我们是喝了她倒的壶里的茶才肚子痛的,会不会那茶水有问题?下了药?”
“肯定是那俩姑娘,是她们捣的鬼,不然我们怎么会一起肚子疼?”
七娘忙道:“壶里的茶?刚才我也喝了一杯,肚子不疼啊。”
婆子愣,左看右看不见了相遂宁跟陆御,拍手大喊:“不好了,她们人呢?”
大遂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