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遂宁忙劝:“月娘,即使生活如此,你也该看开些,千万不能寻短见。”
明珠又捡了一样东西交给相遂宁。
相遂宁在手里掂掂,故意拿给月娘看:“这是你做的香囊?倒很精致。”
月娘手上一哆嗦,无论如何不敢接下香囊。
那香囊是她送给聂老爷的,聂老爷贴身带着的,怎么会在她屋里?是了,刚才那个人穿着聂府家丁的衣裳,又带着这个香囊,那肯定是白二、白四其中的一个吧?怪不得要戴着头套,原来是熟人,肯定是聂老爷让他来索自己的命,顺便把这香囊也扔还给她,免得晦气,免得她阴魂不散。
好狠毒的心思。
相遂宁只是坐着陪她,并不多说一句话。
月娘已经吓得坐也坐不稳了。
如此炎热的夏季,她衣衫单薄,夜里尚有一丝凉风,月娘竟然哆嗦的如同身处寒冬。
她牙关打颤,脸色发白,喉咙里“咕噜噜”的响,整个身子几乎要从椅子上滑下来。
又有风从窗户吹进来了,月娘瞧一眼窗户,眼神全是恐惧。
明珠上前关了窗户,又默默退了回来。
“月娘,你没事吧?哪里不舒服吗?”
月娘几乎是跪在相遂宁面前:“姑娘,救我,姑娘,求你救我。”
大遂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