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坐不住的,他跪下去拱手道:“如果孩儿没记错的话,这羽箭的另一端,上头刻着极小的字,是二哥的名字,近年来二哥喜射箭,每一支羽箭,都是特制,那鲜艳的羽毛,仅此一份,父皇看看便知。”
皇上并没有看羽箭,而是看着郭铴。
“父皇,儿臣……没有杀人…….这羽箭是儿臣的,可是…….儿臣……是习武之人,经常拉弓射箭,所以射出去的羽箭不计其数,若是有心人捡去诬陷儿臣,儿臣岂不是委屈?”
郭铴说的倒也在理。
皇上低头想了想,将羽箭按在桌上。
郭铴怒盯着相遂宁:“我跟你有什么仇怨,你要这么陷害我?没想到你长的好看,心思却这么歹毒,是不是看到我跟相三姑娘一起行走,你心生妒忌,所以就要置我于死地?你可知道,诬陷皇子,是什么罪过?”
“我没有诬陷二皇子。”
“那你来说说,我杀了谁。”
“你杀了桥洞下的那些人。”
“你可还有什么证据吗?这羽箭是死物,不会说话,是做不得数的。”
大遂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