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人,色的起飞。
便是母鸡见了他,也是拍着翅膀飞走了。何况宫女?
稍有些姿色的,他都要染指。
更何况他卧病在床这些天,心里积火,不然要逮着哪个不幸的宫女泄恨。
如果落他手里,轻者被非礼还不能吱声,重则身怀有孕,那多半是活不下去的,会被灭口吧。
越想越怕,宫女束手站着,腿都哆嗦。
“来啊,你是个死人啊,没听到我娘说的吗?让你给我揉肚子呢。”郭铴得意洋洋地翘着腿,乜斜着那个宫女的胸口。
宫女都快哭了。
陆太医头也没抬,眼睛只看着地上。
郭铴想干什么,他不是不知道。
他只是一介太医,这事他管不了。
合妃早已让宫女端了茶上来。
陆太医接了茶,又坐回锦凳上,背过脸去喝了一口。
合意院太暖和了,用的是最好的炭火,炭火没有一点儿灰烟,蒸的整个合意院温暖如春。即使只穿件薄衣也不会冷。
“快来给我揉啊,想什么呢?”郭铴催促宫女。
“病人头上有伤,用了药后,正是要养血脉的时候,贸然揉肚子,致使血脉流动加快,对于病人来讲,未必有益处。依小的看,这肚子万万揉不得。”陆太医身后背药箱的小太监突然说话了。
大遂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