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罪的,宫里的太医也是没有真本事,那么些好药材,竟还让你遭这样的罪。”
一家子坐着说了会儿话,郭铴还在那儿躺着。撅着屁股对着汤小娘。
这似乎不大礼貌。
“王爷是晚上没睡好吗?这个时候了还睡着。”
“最近都是这样睡着。”相嫣叹了口气。
“王爷的病全好了吗?宫里的太医怎么说?”
“最近是陆太医在看诊,陆太医已经去宫里回话了。”
陆御给郭铴诊脉,便发觉不对劲。
脉象时虚时浮,不稳当。
恰好太医许仅在给皇上把脉,以前太医许仅也曾给郭铴看病的,正好一块说。
说起郭铴的病,太医许仅额头都要冒汗,他给郭铴看病那么久,拖拖拉拉有几个月了吧,郭泡却一起未好,皇上才让陆御去看。
“什么病?”皇上问。
“花柳。”
“你说什么?”皇上几乎捏碎了手中的茶盏,吓得太医许仅也跪了下去。
“二皇子郭铴,得了花柳病。”陆御一字一顿。
花柳病,那是必死的病。即使富可敌国,奈何这病无药可医。
回想起来,郭铴时不时的脖子里就冒出红斑,又有传闻,郭铴经常忍不住尿了裤子,再联想到郭铴喜欢寻花问柳,他得这病,倒也不奇怪了。
花柳病。传出去可不好听。皇家的颜面是最要紧的。
“是老臣医术不行,老臣愿意回乡养老。”许仅赶紧磕头。
皇上似乎累了。闭着眼睛许久不说话。诺大的正恩殿,阴郁的可怕。
从正恩殿出来,许仅背着药箱走在前头,陆御走在他身侧。
大遂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