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了楚镇南的旁边。

楚镇南的鼻子上，还是红肿一片，像酒糟鼻似的。红伯兮看了一眼，便忍不住想笑，不过这时可不敢笑。老首长的火爆脾气他是领教过的。

“砰！”的一下，楚镇南敲了红伯兮一个爆栗，笑骂道“臭小子，老子几十年没挨揍了，你个小屁孩敢揍我。”

红伯兮连忙道“对不起，首长，以后不敢了。”

“还有以后，我不毙了你。”楚镇南说着启动车子。

“去哪儿啊，首长？”红伯兮忍不住问。

楚镇南不耐烦的道“那来那么多废话！”红伯兮便立刻噤声，不敢再多问。楚镇南带他去的地方却是一家老朝都羊肉馆。

老式带着图腾的铜炉，铜炉中间是炭火，外面是鲜美沸腾的汤汁。将薄薄的羊肉卷在沸汤里荡上两秒，然后沾着腐乳酱，送入口中，那滋味，绝对是独独的朝都风味。

再加上特制的葱煎饼和清酒，吃起来格外的有滋味。

“首长，这杯我敬您，谢谢您对我的栽培，谢谢您对我的理解。”红伯兮说完一饮而尽，道“您放心，我会永远记得，我是局里出来的兵，绝不会干丢脸面的事情。我会对得起您留给我的这身军装！”

“臭小子！”楚镇南觉得眼酸酸的，也跟着喝了一杯清酒。局里那么多人中，他最看好的就是红伯兮。优秀的兵有很多，但没有一个能如红伯兮这样的有灵性。“小子，你知道你最大的优点是什么吗？”

“长的太帅！”红伯兮一本正经，不假思索的道。

楚镇南颇为无语，笑骂一声臭小子，接而正色的道“你最大的优点就是冷静，再危险的情况，你都能保持冷静。但是你也有很大的一个致命缺点。”

红伯兮顿时好奇，道“什么缺点？”

楚镇南道“你上次跟佛山武王比武，拿命去拼，是为了完成你爷爷的心愿。你敲断薛秉文的腿，打我一拳，就是想退役回去，照顾你妹妹。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老子心里亮着呢。我是在想，如果一直不放你回去，你指不定还要闯出什么大祸来，我是怕到时会保不住你。你啊，就是太重感情了，这样将来，别人用感情来对付你，你怎么招架得住呢。”

“首长！”红伯兮眼眶红了，原来一切的一切，首长都是看在眼里。他不是计较自己打他，而是成全自己。对于首长，红伯兮何尝没有一种，如父如师的感情在里面呢。

两人又干了一杯，楚镇南道“你回去以后有什么打算？”红伯兮怔了一下，老实答道“还没想好。”楚镇南道“你一身本事，在军队可以成为人中之龙。但是到了地方，到了社会上，又有多大的作用。现在就算混道上，也不是靠打打杀杀了。再则，要是让我看见你去混社会，我非亲手毙了你不可。”

“首长，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做人。”

楚镇南喟然一叹，道“有很多时候，不是你想好好做人就能如愿。我记得招你进a局时，一位老首长看见你后，印象很深。他说你命带凶煞，如果在乱世，就是个类似曹操的枭雄。老首长还说过，你的眼神和眉毛，和他见过的一个大人物年轻时很像。”

“是……谁？”红伯兮颤声问。

“不说也罢。”

红伯兮身子震了一下，心里领会到，随即苦笑道“首长，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呢。现在是和平年代，我回去也只是照顾妹妹，您这说的像是我要去造反似的。”

楚镇南淡淡一笑，喝了一口酒，却不说话。

酒足饭饱后，红伯兮抢着买了单。出了老朝都羊肉馆后，两人上了车。依然是楚镇南开车，红伯兮道“首长，您刚喝了酒，酒后驾车，不好吧？”楚镇南很干脆的道“滚蛋！”

车子驶出后，楚镇南正色道“我还要跟你说个事情。前天我跟十三局三处的海蓝局长说定了，让你进入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