绒服的老大爷,手里还捏着一个象棋子。
陈且走过来,问“你是这家的房主?”
他出示了一下自己的警官证。
苏席在观察周边的环境,难为沧海和九曲风涛则跟在陈且身后。
“是啊,”
大爷把注意力收回到棋盘上“咋了?”
“二十三年前,有一个女人在你这里租过房子,还有印象吗?”陈且问完,难为沧海便点开手机上周潇多年前的照片“就是她。”
“二十三年前?”
老大爷转过头看了眼照片“我这房子租过很多人,谁能记得住。”
“就是九五年!”
大爷对面的老头吃了个炮,道“你孙女出生那年!”
有了具体的事件,老大爷一下想起来了“是有这么个女娃娃,不过她不是一个人租的,当时应该是两个人一起租的这个小院子吧,我去旁边小区住,替儿子带孙女去了,后来一直也住在那里,从那个时候开始,这院子就租过不少人!”
“这不是要拆迁了吗,这女娃咋了,摊上事儿了?”
陈且回头看了眼夜色下的破烂小院,一层楼,砖瓦房,旁边的其他地方都开始规划了,这里也快被拆除。
从半开的院门可以看见,里面有三间房,东北西,南边是小院和大门,小院似乎还是块菜地。
几只鸡咕咕在里面叫着。
“照片上的人叫做周潇,”
陈且问“你对她还有另外一个租客有什么印象没?”
老大爷回忆了半天,说话也慢“两个小姑娘年龄都差不多,关系挺好,我还真想不起来谁叫什么名字。”
站在旁边看热闹的大妈加入了群聊“你家那房子的第一对租客啊?哎呦,那我可是太有话说了,两个小姑娘太喜欢折腾了,动不动就吵架,吵得我住在隔壁的大半夜都能听见!可一眨眼,两个人又和和气气的一起出门,她们穿衣打扮都差不多,用现在的话说,就是闺蜜装!”
大妈打开了话匣子“那段时间流行染头发,她们还一起去染呢!不过其中一个好像怀了孕,也不知道是谁的孩子,我看那小姑娘年纪那么小,估计还没结婚!你说这造的什么孽?”
大妈别的不好说,八卦不管过了多少年,都能记得一清二楚。
陈且问“吵架?”
“对啊,有一天晚上,我看见一个小姑娘把另一个拖出来打呢!整条街的人都看见了,打的那可叫一个惨,好像还把人腿都打折了!”
大妈还主动探头来看手机上的照片“就是这姑娘,当时怀着孩子还能那么厉害,哎呀呀,吓得我好几天没睡着觉,梦里都听见隔壁打人的声音。”
“那被打的人为什么不报警或者搬走?”
“谁知道呢,”
大妈坐了回去“可能两人是姐妹吧,房租都是照片上这姑娘一个人给的,是吧老头?”
老大爷点了点头“嗯嗯。”
又继续看棋去了。
对面将了他的军,老大爷不下棋了,陈且见状,拉他到旁边问“另一个人后来去了哪?”
“不知道啊,他们就租了有两年吧?姑娘生了个娃,后来也不租了,”老大爷输了棋有些不悦,“谁说不搬走,挨打的那个后面不是先走了吗?后面房租都是生了孩子的那个姑娘一个人付的,我说要给她找个室友分房租,她都不乐意,脾气还挺大的。不过也好,我怕其他租客来,也得被她打。”
弹幕[绝渡闻舟]周潇这么可怕??
弹幕[帕罗西汀]在云柏小学的时候完全没看出来,就是一个很普通的副科老师啊
弹幕[明桉]她虐待人是习惯了吧?
陈且回头看了眼老房子“能带我进去看看么?”
虽然是疑问句,但毕竟是警察的要求,老大爷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