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随即,便猜到了,黑凤定是经历了一场恶战。而她应是受了重伤,还是那种几乎要致人性命的重伤,不然,她便不会有那么强烈的心灵感应。
心中一阵心慌意乱,她四下环顾,大声呼唤道“黑凤!黑凤!你在哪儿?”
如果她再早来一刻,便会见到黑凤,可此时,黑凤早已被廉洁带走……
乾圣殿密室中。
华锦瑞用力撕扯自己的衣物,浴火焚身的感觉渐渐吞噬着他的神志,唯有心底深处那一抹妖艳的红色才让他保留了些微的清明。
口中不断呓语着“哥哥……哥哥……快来救我!”
栾英很想上前安抚他,可又觉得这样的他很可怕,她孤助无援的蹲在角落里。
“牙君!你怎么样了?我……我们该怎么办啊?”她试图让他清醒些,本想大些声音的。然,那说出来的话,就像蚊蝇一般,还有微微的颤抖。
但在这并不算太大的空间里,她那如蚊蝇般的声音还是传到了华锦瑞的耳中。
他一边咆哮道“我……我不知道!我好难受!”一边已然将身上的衣物撕破、撕烂。
然而,当他的手触碰到胸前那块红玉时,突然间,他仿佛握住了一棵救命稻草,他大声呼喊着“哥哥……哥哥……快来救我!”
那红玉顿时闪过一道妖异的红光……
而此时,正在西门外的炎雀,凤眸忽的一凝。“是混小子的声音!”
随即,飞身入城,直奔乾圣殿……
雍华殿。
一小侍慌里慌张跑进殿内,在右侍姑姑跟前一阵耳语。
便见右侍姑姑脸色霎时变的有些难看起来。
盛雪兰原本半倚在贵妃榻上的身子缓缓直了起来,蹙眉侧头瞧她一眼。
右侍姑姑赶紧对那小侍挥挥手,叫她离去,便急忙上前,垂眉道“太后,西宫门外的禁卫军都折了!”
闻言,盛雪兰大惊失色,“什么?都折了?怎么回事儿?”
右侍姑姑将那小侍传回的事,如实禀报后,盛雪兰拧着眉,问“子淳家的究竟是何来历?怎会有如此本事?”她的声音里有着隐隐的怯意。
那可是一万的禁卫军啊,只是顷刻间便全没了,她怎能不生怯,若那人直接闯入华言城内,岂不……
她不敢想象那将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炎雀一袭红衣,英姿卓卓,已然到了乾圣殿门前。
守在殿外的禁卫军见她来者不善,便举了剑。大声呵斥道“何人如此大胆,竟敢……”
那人话未说完,炎雀便是一道掌风挥出,门前守卫军霎时倒地不起,不知死活!
她一眼都没瞧那些人,便眼含厉色的径直入了殿内。
在殿内寻了一刻,却未见华锦瑞踪影,凤眸一凝,便向内室走去,来至床前,找到暗室的机关。开启后,便入了暗室通道……
此时的华锦瑞,那唯一的一丝理智也已沦陷,他只想发泄焚身的浴火。而眼前的栾英便似猎物一般勾着他心底的浴火,他不由自主的上前,一把将她抱住。
栾英大惊失色,“牙君……你清醒点……”她奋力的推着他,却低估了此时如猛兽的他。身体被牢牢的控制在他的手里,动弹不得。
当华锦瑞接触到她那冰凉滑嫩的肌肤时,有一刻的舒服,他下意识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喃,但下一刻,那无处发泄的浴火又让他很痛苦。他试图找到接触痛苦的方法,他无意识的在她身上探询、摸索着。
“牙君……你……你别这样……”栾英慌乱的推着他,却仍被他本能的牢牢困住,嘴里还时不时的发出痛苦的低吼声。
栾英见他如此痛苦模样,仿佛心里被狠狠的扎了一把刀子,咬了咬唇,一滴泪自她眼角滑落,似是对他的悲哀,也似是对自己的悲哀。便任由着他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