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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附他人而存,难道不可悲吗?”
君夜幽幽道:“无论男子还是女子,靠依附他人而活,不仅可悲,而且可怜。”
“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都该活出自己的样子,而不是失去自我,变成他人喜欢的样子。”
听着君夜这般言论,吴沉久久无言。
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弱者想要生存,想要活的更好,依附强者,是最好的选择。
这种事情,不仅季虹云及季家再做,很多人,甚至所有人都在做,都想做。
然而这看起来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在君夜这里,却成了可悲、可怜的代名词。
突然,他想到君夜背后的大人,隐隐明了一些东西。
以那位大人物的实力,完全可以将君夜带在身边,那时候,就算是皇子、公主,恐怕都要礼让三分,不知有多少人会费尽心思的巴结他。
可是那位大人物没有这么做,放任君夜自己闯荡。
说的难听点,就是丢出去,任由你自生自灭。
或许,在他看来,唯有自身强大,才是根本。
旁人的,终究是旁人的,关系再亲近,也与你无关。
君夜的话听起来有些道理,吴沉却并不是全部认同,只当他是无知者无畏。
也许,当他知道这个世界残酷,就会明白,今天这番话,有些不切实际。
冰原郡的局势,只是小场面罢了。
“你有你的想法,别人有别人的选择,不能一概而论。”吴沉这样说道。
君夜点头,没有多言,他也就随口一说,别人怎么样,他无权干涉,做好自己,就够了。
“不过,我真想看看,连你吴沉都颇为赞叹的皇城天骄,是不是有三头六臂。”君夜哈哈笑道:‘到时候,我会将别人欠我的东西,当着这位天骄的面,亲手拿回来。’
“什么东西?”吴沉好奇。
“当然是她季虹云的命啦。”君夜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当日我若不救她,她已经死了,所以,她的命,是我的。”
“我这人,最不喜欢拖欠,尤其是别人欠我的,不拿回来,总是有些不舒服。”
吴沉沉默不语,拭目以待吧。
我也想看看到时候会是怎样一番场景。
说说讲讲,车驾的速度逐渐慢慢了下来,君夜打开帘子向外看去,来来往往有许多身穿铠甲,手持长矛之人巡逻,防守严密。
但是对于车驾的到来,众人仿若未觉,任由通行,显然知晓车中之人是谁。
“现在已经到了我吴家的核心之地,前面不远便是兵器阁所在。”
吴沉提醒道:“兵器阁由石魁大师执掌,他脾气古怪,见了他之后,你稍微收敛点,若是激怒他,别说兵器了,毛都没有一根,就算是我的面子也没用。”
这么嚣张。
“不对啊,兵器阁这么重要的地方,居然不是掌控在你吴家人手中,你能放心?”
“他与我父亲当年是至交好友,父亲去世后,他就一直留在吴家,一心只在炼器、神纹之道上,对于那些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算计来算计去的事情,根本不感兴趣,也从不插手吴家之事,吴氏族人使用的兵器,大多都是出自石大师之手。”
“知晓他的性情,所以一般情况下,没人会来打扰他。”
君夜点点头,突然问道:“你说的神纹……是什么东西?”
吴沉无语,解释道:“世间修炼之道,不仅仅只有修炼灵气修为这一条道,还有神纹之道。”
“如果说灵气修的是体魄,神纹重在神魂的修炼。”
“神魂?”君夜低语,第一次听说。
“对于这些,我并不是太清楚,如果你想了解,待会儿可以向石大师请教。”说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