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进去问老板有什么科考的新书到了,翻了几页看是否适合儿子用。
逛了两天后,文湖去药铺买了两件补品,拎着去曹货郎家探病了。哪知他刚走到曹货郎府上,就见门上别着一把大大的铜锁,人竟然不在家。他就去邻居家敲门打听情况,邻居说这家人一早去医馆看病去了。没法子,只得打道回府了。
正当他走在一条窄巷里甩着手里的纸包补品,前面一家的门突然打开了,一个身穿蓝色袍衫头戴东坡巾的中年男子被一双熊武有力的粗手推搡着踉跄而出,门刷的一下立马关上。门内还传来女子中气十足的大喝声“你这个没脸没皮的东西给我滚。下次再敢上门,我就放狗了。”中年男子一身狼狈的席地而坐,文湖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正当他在纠结时,那名中年男子拍了拍袍后的灰尘,朝他这边看来。文湖立马条件反射般的露出了一抹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待看清楚那人的脸,文湖快步上前握住了他的右手“管事,好久不见,正想去盐场拜访您呢,不想在这儿巧遇了,看来就连上天都在帮我遇见您啊!”
听着彩虹屁跟不要钱似的从文湖嘴里冒出来,盐场管事心中的郁结和尴尬不翼而飞了。他回握住了文湖的手“相逢不如偶遇,我们一起去喝一杯吧。”
“那感情好,我知道附近有一家小饭庄的梅子酒什么可口,今日就沾您的光去尝尝。”
两人有说有笑的走出了窄巷,进入了小饭庄。酒过三巡,盐场管事早就将自己的身家背景竹筒倒豆子般全盘托出了,本人也已经喝得醉醺醺的了。
文湖趁着酒意问道“朱管事,我们都是为林东家做活的,您怎么老刁难我们,不给我们活路呢?”
面对文湖的指责,朱管事压根不认“胡说,谁故意为难你们了?我是公事公办。”
“那您怎么老是让曹货郎增加提盐量啊?”
“污蔑,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