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就站在她那边了。
“行,以后我不光说我还做。丁是丁卯是卯。”
王氏把银锭放回包袱里,擦干眼泪,下床藏钱去了。
等藏好回来后,文湖又问“我花了二十两买礼物,你没生气吧?”
“这有什么好气的。你不在家时,大家对我们母子仨多有照顾,也时不时的送些东西。你这回挣着钱了,理应回馈一番。再说,你不是给家里留了一大半呢嘛。”
文湖就喜欢自家婆娘明理不斤斤计较的样子。
“再说,你这样做公公和哥嫂都开心,知道你惦记家里,自家人才不会生分。”
文湖夸道“娘子,你真贤惠。对了,我们儿子怎么突然升入甲字班了?我记得甲字班的学子大多火候差不多就可以参加童生考试了。我们儿子这么有天分?”
“我也不大清楚,就考了一回试,答得比较好就跳级了。这些日子还要周夫子补缺的课呢,他自己慌的不行,越学越心虚,总是找小贵请教写文章。”
文湖哈哈一笑“看来我儿还是入门了,知道学习的乐趣,懂得钻研。这一点啊,比他老子强多了。”
王氏横了他一眼“哪有为了抬举儿子不惜贬低自己的老子?你这就得意上了,是不是太早了?最起码要等到他考中秀才吧。”
文湖想起父亲的许诺,心头一热“对,我现在不能太张扬,得攒着那得意等我儿取中,到时候好好出一番风头。”
“是这个理儿。要是小泊中秀才了,你轻狂一些人家不会说你飘了,而会认为你是狂喜过度,流言蜚语也会少一些。”
“正是这个理儿。”文湖赞同。
“你今个儿坐那牛车肯定颠的难受,早点歇了吧。”
“嗯,你把烛火吹了吧。”
室内一片黑暗,窸窸窣窣的脱衣声后重归寂静。
第二日,文泊刚到课桌后坐下,文贵就凑了过来“堂弟,你快看我的眼。”
文泊随意瞥了一眼,漫不经心道“看了。”手上动作不停,狼毫、墨条、砚台、白纸有条不紊的摆放好。
“你快仔细看看,我的眼里都是血丝,眼角一片乌青。”文贵语气夸张道。
文泊只好转头,全方位的看了下他的眼部后,道“堂哥,注意用词。我只见着你眼睑处有些微黑圈,想必是熬夜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