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雷伯爵皱了皱眉:“少爷到了哪里去了?怎么沾染一阵劣质香薰气味?”
“是吗?”善初扭头看了看格雷伯爵,眉毛上挑,略带寻衅之感,“我去了xx男仆俱乐部,都说是很高级的地方。”
格雷伯爵听到这话,心里一沉,拿着衣服的手力度几乎控制不住,险些把衣服扯破:“怎么要去那种地方?”
“听说那儿有美丽的金发男仆。”善初对着镜中的格雷伯爵说。
格雷伯爵眸色深沉,却装出一副小狗可怜样子:“难道我不能满足少爷吗?”
“你很好。”善初不冷不热地评判了一句,然后端起热牛奶,一饮而尽。
今天的牛奶比以往的更甜。
善初蹙了蹙眉,没有问更多。
而善初也比往日睡得更沉。
而今晚的偷香贼则比以往更大胆、更凶狠。
“难道我不能满足少爷吗?”他低声问道。
同时,少爷一双修长的腿曝`露在空气中,无所隐蔽。
僭越的男仆虽然凶悍,却又不敢真的进犯禁地,只在边缘徘徊,偶尔突进一点,却又立即撤出。
善初睡得极沉,身体几乎折叠起来,却浑然不觉,一双腿抬高、闭拢、摇晃……
终了的时候,少爷平坦的小`腹上都沾满了牛奶似的泡沫。
男仆温柔地用湿巾帮他拭擦。
善初腿`根因为摩擦而有了红`痕,男仆低头轻轻吹了吹,像是心疼,又像是兴奋,心里一阵紧张:这儿留下痕迹了……少爷会发现吗?
他竟不知道自己是更害怕少爷发现、还是更希望少爷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