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如果没有公生先生可能我现在还是罪犯的身份,更加没有所谓的补偿款”
女仆懦善的性格,并没有因为忽然而来的几亿霓虹币砸晕。
说一句略微中肯的话,水口香奈再一次手掐一下旁边出主意的越水七槻。
“呜呜~~别扭我~~”
好痛,越水小姐姐捂住绝对已经掐紫的腰部。
丝毫没有淑女的端庄,假小子的装扮配上毫不在意的马虎。
“小生并不是有意的,不过还有一件事情,希望可以询问学弟君。”
脸上的笑容消失,换上的则是一份好强。
越水七槻盯住公生。
即使被旁边的水口香奈拉扯也不愿意松口。
“可以。”
侦探真的是一个麻烦的存在。
公生点头,没有拒绝对方。
得到首肯,越水七槻松一口气,瞳孔里绽放出好战的火焰。
“我是想询问,为什么你可以确认薰衣草小姐的案件是自杀而不是他杀。”
警视厅都已经定义为他杀。
他杀就表明即使香奈不是凶手,也会有其他人是凶手。
越水七槻所疑惑的点在这里。
或者说换成任何一个侦探面对这个问题的时候,都会判断为他杀,再进行调查。
唯独面前的男孩
‘原来是这个问题’
公生听完对方的话,嘴角抿抿,樱花瓣的薄唇勾起月牙的眯缝。
张开唇齿,轻声回答。
“因为我是律师啊。”
捧起手中的头盔,注视着倒影。
“如果说侦探的主观判断是有罪,那么我们律师的主观判断就是无罪。”
“宁可错放十个杀人凶手,也绝对不会审判一个无罪的人有罪。”
天下无贼。
这是一种理念,大部分接触法律的人,最开按时所学习到的是立法人的理念。
将头盔戴上,公生拧开摩托车的钥匙。
打火,发动。
面前的两个女孩也被男孩的话吓到。
越水七槻拉扯水口香奈,离开公生的机车前方。
同时咬紧嘴唇。
这一刻,越水七槻明白一件事,那就是自己代理好友的案件,恐怕也不可能帮助好友翻案。
只有面前的男孩可以。
这是观念的不同,甚至可以说的上是一种冲突。
“啪”的一声,公生将头盔戴上,打卡机车头盔的面罩。
“很感谢你们对于我的信任,这是对于刚刚踏上律师之路的我,最大鼓励。”
“你们的文件我会今天下午整理,你们明天只需要前往名片上的律师事务所,我会提前安排好两位女士的一切。”
“最后,再见,两位女士。”
直至最后一刻,公生都未曾改口,依然作为工作的身份,称呼水口香奈与越水七槻为女士。
再一次,“啪”一声关上机车头盔的面罩,右手扭动握把,机车发出轰鸣。
“再见”
两个女孩向面前的男孩招手。
但是,似乎已经晚了,所能看到的只是一个银白色的机车弹射而出,转瞬百米之外。
以及那黑色西服的背影。
“对了,香奈,你们之前怎么来的?”
忽然想到什么,越水七槻看向旁边的闺蜜。
“做他车子过来的,我就坐在后座。”
语气中浓郁一份惆怅,水口香奈还在注视男孩的背影。
因为刚才,有一种感觉。
可能以后都不会有这样一个男孩,出现在自己的世界。
“坐在后座,那不就是很那个。”
做出一个手抱住的动作,越水七槻调侃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