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崖县令下令搜林树的身,搜出来两块碎银,都是二两重,另外还有几个铜板。
高崖县令大喝一声“带回衙门,大刑伺候!”
那林树抖如筛糠,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大人,我招!我招!”
于是就把自己赌输了钱,又从张母口中听说张大郎要娶媳妇了,她还说对方要二十两银子的聘礼,于是就打起了这银子的主意,趁着夜晚悄悄躲在他们房间的窗户外偷听,弄清楚了他们藏钱的地方,于是就趁着他们全家外出,家中只有傻妹在,于是就从后院爬了进来,翻窗进屋偷了银子。
此事真相大白,林树被判入狱一年,周良当晚被放回家,只是在牢中受了刑,身子需要将养。高崖县令自知理亏,忍痛掏了五两银子补偿给他。
张家返还周良二十两银子,只是林树家徒四壁,身上就只剩了那四两银子,想起还有十六两银子不知能不能到手,张母哭得如丧考妣。
那赌坊老板接收到郡主杀人似的目光,自认倒霉,掏出十六两银子给张母,抹平了这笔账。
此时天已黑尽,明锦芸他们和高崖县令一行人一起回到县城,住进了驿站。
驿站的人给他们做好夜宵,吃过之后,都各自洗漱睡下。
经过这件事儿一折腾,明锦芸败了兴致,第二天用过早饭,一行人就直接启程回京。
一路上车马劳顿,等他们回到京城,已经是申时左右了。几人约定好,各自回家休息一个时辰,然后再去醉宵楼吃饭。
明锦芸和赵兰回到金莲胡同,洗去风尘,然后躺在一张榻上说话。
“锦芸,你怎么没有发作那个县令?”
明锦芸转头“你想我怎么样?县令是朝廷任命的,我又没有资格发落他。”
赵兰瘪嘴“很明显这个县令不怎么作为,就这么个案子,他只要多想想,多调查一下,就水落石出了,他竟然这么武断,还想要屈打成招,我简直是不能忍!”
明锦芸“褚骏晔调查过这个县令,他是有些能力不足,还刚愎自用,可他朝中有靠山啊,况且他并没有犯大的过错,就一些小事,还不至于整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