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沉思着。
半天之后,曲寒朗对着白以舒舒摇了摇头:“没有什么办法,这个可不是人为控制的,不能说你让他出现两个人格,它就出现两个人格,虽然我对心理研究很深,但是这种事情我还真的没有办法解决。”
听了曲寒朗的话,白以舒心中很是失落,原本把希望抱在了曲寒朗身上,可是没有想到他也没有办法,那这样一来,只能按现状这样下去了。
“好吧,谢谢你。”白以舒心里有些难受,告别了曲寒朗,便走出了他的诊所,神情低落的往门口走去,走出门口的时候,从自己身边走过一个身影,此人正是君光明,君光明吃惊的看着白以舒,从曲寒朗的办公室里走出来。
白以舒却没有发现君光明,而是径直的出去,打车回去了,君光明站在背后冷冷的看着她,心中很是愤怒,也没有去找曲寒朗立刻跟上了白以舒的脚步。
白以舒回到家之后,无奈的瘫在沙发上,心里很是难过,如果君光明一直这样下去,那自己岂不是每天都如履薄冰,想来想去自己还是偏向于沈高阳的,可是沈高阳的躯体也住在君光明的身体里,这么说来,自己怎么也不能够离开他。
君光明车开到家里,用力的推开门,白以舒被吓了一跳,看到君光明如此阴沉的脸色,就知道自己又不知道哪里惹着他了,立刻起了戒备心,坐直了,等着君光明过来。
“白以舒,这些天我是不是太宠你了?”君光明冰冷着声音,对着白以舒质问道。
坐在沙发上的白以舒,觉得莫名其妙,自己怎么了?他什么时候宠自己了?又做错什么得罪他了,白以舒也是没有什么好脸色,这些天来,他对自己也太过分了。
“我又怎么了?不对!是你又怎么了?”白以舒也没好气的对着君光明质问道,凭什么每次都是自己错的,君光明难道就没有错的地方吗?
“你又哪里做错了?你还有脸问我,你凭什么去找曲寒朗,还是你的私人医生吗?”君光明看白以舒,竟然还有理由对自己生气,立刻胸中怒火中烧,对着白以舒高声质问,白以舒被他的声音吓了一跳,但还是不肯示弱。
“我找他又怎么了?你是我的丈夫,我找他问你的事情难道就不行了吗?这也算是我的错吗?君光明你不要太过分了。”白以舒气的从沙发上站起来,难道自己就没有关心他的权利吗?况且曲寒朗也是自己的朋友,双眼也怒目瞪视着君光明。
君光明渐渐逼近白以舒,白以舒立刻有些怂,她退回沙发的另外一边,但还是瞪着君光明,不觉得自己有哪里做错了。
“白以舒,我看你最近实在太放肆了!我自己的事情用不着你背后去打听,指不定你抱着什么样的目的,我警告你,以后你若是再找曲寒朗,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君光明双眼通红,对着白以舒一字一顿的说,那模样吓得白以舒心里更加害怕,可是也更加愤怒。
“君光明,我实在搞不懂你,我为什么就不能去找他?他是我的朋友,你又不告诉我关于你自己的事情,而且你不觉得你最近太过分了吗?你有没有把我当成你妻子看待?”白以舒也对着君光明质问,觉得自己在他面前实在太过卑微了,总是被他当小孩子一样训斥,自己又不是他的佣人。
“你又把我当成你的丈夫看待吗?瞧瞧你最近做的好事……”君光明对着白以舒指责起来,没完没了,白以舒听着觉得君光明这些事情简直是莫名其妙,自己从来都没有对他有过半点懈怠,可是在他心里,自己竟然如此多的不对之处。
两个人在屋里大吵了一架,君光明甩门而去,回到卧室将门锁了起来,白以舒发现之后心里更是生气,自己还不想和他同处一屋呢,巴不得和他分开,立刻了去了客房睡。
这天晚上之后,两个人再也没有说过话,每天低头不见抬头见,可是每当四目相对,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