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理一下,劳驾。”
说着,一辆白色沃尔沃沿着马路边龟速前进,似乎是在寻找或者等待什么人,倪千曼费劲儿一指那辆车,自己东倒西歪的走过去,对侍应生道“看,这不是来接了嘛。”
没等侍应生说什么,她就已经打开后座门,一脑袋栽进了车里,躺在后座上,像一条死鱼一样一动不动。
侍应生上前帮她关上车门,目光掠过驾驶室,看见那个陌生男人的时候怔了一下,心里有些疑惑。
小宋今天没有上班吗?
可还不等他发问,那男人突然猛踩一脚油门,车子跟发情一样猛冲出去,只一眨眼的功夫连车屁股都看不见了。
侍应生不禁喃喃惊叹我的个乖乖!这沃尔沃提速咋这么快?!
由于提速过快,巨大的惯性让白青噗通一下从后座的皮内饰上滚了下去,在逼仄的后座的夹缝里面被颠得差点儿又想来一波喷射性呕吐。
她闭着眼睛破口大骂道“唐飞!你是不是又皮痒了?”
男人略嫌弃的皱眉,“caesar的小姐就这水平?”
男人三十岁上下,五官立挺,眼窝深邃,穿着简单的休闲白t和一条宽松九分裤,虽然开车不允许穿拖鞋,但他还是穿着一双黑色的大踏拉板儿,轰起油门来也是十分带劲儿。
他头顶着一堆乱糟糟的头发,右手把在方向盘上,游刃有余的拨弄着,左手食指和中指指尖夹着一根点燃的香烟,猩红的红点在他修长的指节间明明灭灭。
caesar是一家中高档酒吧,装修很有格调,消费主力军基本上都是生意人。
每次有夜场局,倪千曼都约在这儿,几年下来,已经成了这里的常客。
老板甚至送了她一张五彩斑斓的黑卡,看上去贼炫酷,贼有派头,老板说出示此卡者一律打五折。
但后来由于倪千曼的酒局次数曾高达一个月六十七次,老板又改口说出示此卡者一律打骨折。
于是这张黑卡后来被她顺手拿去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