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云淡风轻,其实是飓风来临。
田七等人吓得“噗”的一声跪下。
相里鹤见纸包不住火,瞒不住了,只能弃卒保车,嗫嚅道:
“是……就是他们……”
相里鹤额头冒汗,看了他几个手下一眼。
王蛟眸光如电,扫射田七等人:
“你们可曾对白初玥轻薄?”
田七等人颤抖道:
“没……没有。”
王蛟移开架在相里鹤脖子上的剑,往剑刃上轻轻吹口气,淡然道:
“白初玥的衣裳,涂抹了一种药粉,只要你们上下其手,手上就会又红又肿。
而你们带走白初玥后,手上皆又红又肿,找御医讨药医治了?”
那几个人皆吓得面无人色,田七狡辩道:
“小的们用刑,免不了……会沾了……犯人的衣裳……”
王蛟手中剑芒一闪,田七便软软栽倒地上,脖子上那道血痕在他倒地才喷血。
田七连叫都来不及叫就咽了气。
其余几位,皆肝胆俱裂,老魏大声求饶:
“殿下饶命……啊……”
王蛟的剑再飞掠,那几个人皆当场毙命。
相里鹤整个人已经大汗淋漓,虚脱的跪倒地上,磕头如捣葱:
“殿下饶命啊,卑职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违逆殿下啊,是皇上,皇上拿我全族性命胁迫啊。”
相里鹤哭求,王蛟已手起剑落,就把他一只手齐腕斩下来。
“啊!!!”
相里鹤痛得撕心裂肺的惨叫,叫声响彻整个回岸堂。
“你敢对白初玥双手动拶刑,本王只要你一只手做赔,已经是便宜你了。
若非本王知道,是皇上授意,就不是废你一只手,而是要了你这颗脑袋!”
相里鹤惨烈哀嚎后,便晕死过去。
“念他是奉命行事,让医官给他留条狗命!”
王蛟处置相里鹤后,离开密院,带着将士们,兵临皇宫。
王蛟兵临皇宫,皇宫禁军,如临大敌。
禁军统领南宫谨见承王和将士们皆身穿甲胄,佩剑持戟,仿佛早就嗅到承王殿下的杀气,带着禁军阻止。
南宫谨身为禁军统领,有保护皇宫之责,大声喝道:
“承王殿下,尔等身为臣子,竟敢身着铠甲,手持斧钺,重兵闯宫?”
“滚,挡我者死。”承王淡淡的看着南宫谨。
这样看似云淡风轻的战神,越发令人心惊肉跳。
南宫谨跪在王蛟面前,为难道:
“承王殿下,末将一向敬仰您赫赫威名,可末将身为禁军统领,怎可对尔等不加以阻拦!”
“好狗不挡道!南宫谨,识趣就滚开!本王大捷,自当带将士们入宫同皇上庆功!”
“殿下,您若执意带这些铠甲将士闯宫,就从末将的尸体上踏过去吧!”
南宫谨不敢擅自对王蛟拔剑,身为禁军统领,却又不敢没有作为。
王蛟锃一声拔剑抵在南宫谨的脖子上:“南宫统领,拔剑吧!”
南宫谨被逼拔剑,可只是十几个回合,便被王蛟一脚踢飞。
皇宫禁军见承王气势如虹,而他麾下追随而来的一众猛将,早将皇宫围得水泄不通。
遂不敢抵抗,也无法抵抗,只能让承王自由进入。
“你等都在外面候着,本王一人面圣即可!”
禁军被王蛟打趴,王蛟只带近身侍卫直奔御书房。
到了皇帝的御书房,守在御书房门口的傅承恩,见如此阵势,早吓得战战兢兢。
说要去通禀皇上,却被王蛟轻轻一推,就甩飞出去。
倒在地上的傅承恩大声喊道:“快来人啊,护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