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
王蛟冷冷的看着皇上道:“皇上应该看过回岸堂的笔录,白初玥的一双女儿,并非百里虎威亲生。”
皇上略为语噎,随即道:
“她白初玥说不是亲生就不是亲生吗,你有没有想过那是她想为一双女儿脱罪?
仅凭白初玥一面之词,天下谁人信服,怎么着也得把她一双女儿抓回来,滴血认亲!”
王蛟心下暗暗琢磨:白初玥虽说那一双女儿并非百里虎威亲生,自己是对她深信不疑,可别人不了解白初玥,未必能让人信服。
但要抓白初玥一双女儿回来,又委实冒险,万一她们真是百里虎威的女儿,岂不害了她们,自己怎么对得住白初玥的托付。
“这样吧,我这就派杜淳带豹骑去西荒,取她俩女儿的血回来,与百里虎威滴血认亲。”王蛟对皇上道。
皇上知道王蛟是要力保白初玥和她的一双女儿,若与他硬对硬,也没好果子。
“好吧,为了公允,堵住悠悠之口,你派你的豹骑,朕也派天煞,共同去西荒取白初玥女儿的血样回来。如此,别人就不会说你作弊,即便要放过白初玥母女,也说得过去。”
“好,那就这样定了。”
王蛟话毕,随即传杜淳进来,当着皇上的面,派他带豹骑去西荒取白初玥一双女儿的血回来滴血认亲。
皇上也拍拍手,御书房不同地方也冒出一群黑衣天煞,向皇上躬身待命。
皇上也派他的暗卫天煞一同与豹骑前去西荒。
而后,皇上又叮嘱王蛟:
“太子力保白初玥,也不可只手遮天,说放人就放人,总的依法依据,否则整个朝堂没有人服你。”
“皇上大可放心,我会在朝堂上为她澄清,还有她的父亲白菖蒲和那些族人,也不该受牵连再关进天牢。”
皇帝与承王差点就兵戎相见,如今总算是平息了。
随侍皇上身边一直战战兢兢的傅承恩,不由得抹了一把冷汗。
御书房门口进来战战兢兢的内侍,似有事禀报,傅承恩见状,赶紧出去瞧瞧。
回来禀报皇上是礼部尚书云慕之到了。
皇上遂传云慕之进来,云慕之依礼见过皇上与承王,道:
“皇上,所有朝臣都已奉旨,恭候在宣政殿了。”
原来,皇上知道王蛟兵临皇宫,就让傅承恩去通知所有朝臣集合在宣政殿。
皇上将那道圣旨交给云慕之,似乎精疲力尽道:
“此乃册封承王为太子的诏书,就由礼部尚书亲自宣读,晓逾朝臣吧。”
即便圣旨由礼部尚书宣读,皇上也该亲临宣政殿啊。
“皇上,您不移驾宣政殿?”云慕之忍不住问皇上。
“朕累了。”皇上双手扶着龙案缓缓的坐下来,又细心叮嘱:“云慕之,你作为礼部尚书,务必将太子赐封典礼,办得有声有色。”
众所周知,承王兵临皇宫,承王逼宫,众大臣在宣政殿都暗暗揣测,此次承王是否真的弑父戮君,王蛟是否直接做大东荒的皇上。
云慕之察言观色,看这御书房的情形,定是承王逼宫,皇上才会迫于无奈册封其为太子。
但身为皇上都要受制于儿子承王,他作为臣子,又如何敢与手握重兵的承王抗衡。
云慕之只得暗暗叹口气:“微臣遵旨。”
云慕之领旨后,又看着王蛟,揖礼道:“恭喜太子殿下。”
“哼,何喜之有。”王蛟嗤之以鼻,竟不把太子之位放在眼里。
皇上又似心力交瘁的交代礼部尚书:
“云慕之,东宫太子府修缮多年却空悬,如今承王册封太子,典礼后马上要搬至太子府了。
你们再好好布置一番,该添置的绝不能少,从国库拨款,人手方面,都要安排妥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