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虞疆带侍卫阻挡太子殿下,没几下,虞疆就被王蛟擒住。
平南王与白氏兄妹还没缓过神来,王蛟已拎着虞疆带着侍卫闯进厅堂。
王蛟将虞疆丢在地上,用脚踩着,虞疆嘴里道:
“奴才该死,方才不该阻拦太子殿下,请太子殿下饶命!”
白氏兄妹见太子殿下杀气腾腾,吓得脸上变色。
倒是平南王沉得住气,先对虞疆呵斥:
“你当然该死,太子殿下要来寒舍,是本王莫大的荣光,你竟然阻拦,还不是找死!”
随即,虞半夏再气定神闲对王蛟道:
“今日刮什么风,竟将太子殿下,刮来了寒舍?”
王蛟看看他们几个人,冷冽道:“姜还是老的辣,平南王果然够淡定,这才刚刚灭了香薷一家五口,看见本宫,还能面不改色!”
“什么灭口,什么香薷,太子殿下,你究竟在说什么?你无凭无据,可不能随便诬陷本王。”平南王显得一脸冤枉。
“平南王以为将杀人现场做得滴水不漏,就能推得一干二净吗?!”
“太子殿下,老夫真的不知你在说什么,什么杀人?谁被杀了?”虞半夏还是一脸的冤枉无辜。
“你还想装?!”王蛟怒声喝道。
戴着手套的烈风随即举起一张银票,看看虞疆,再肃然对平南王道:
“这张沾毒的银票,乃是买凶去白府灭门的酬金,白菖蒲和家奴被杀后,幕后雇主去约定地点付酬金给杀手,杀手接触这些有毒银票毙命。而幕后雇主杀人灭口后,捡了有毒银票离去,却没料到还有一张银票,被风吹过一旁的丛林。”
“这个银票与本王何干?!”虞半夏怒声对烈风喝道。
烈风冷笑一声,怒指虞疆:“经顺泰钱庄证实,这银票就是平南王的亲信虞疆提出去!”
虞半夏闻言,后槽牙紧咬,眼神像开锋的利刃射向虞疆,暗恼他处事留后患。
“平南王,你如今还有何话可说!”王蛟拔剑出来,指着虞半夏怒吼。
虞半夏却根本无所惧:“太子,你仅凭一张所谓的毒银票,就想诬陷本王?”
王蛟一脚将虞疆踢飞,侍卫立刻过去抓住虞疆,将剑架在他脖子上,慎防他逃跑。
“虞半夏,你不仅买凶去白府灭门,还买凶追杀白初玥,更胁迫我太子府丫头香薷,在太子府兴风作浪?”王蛟将剑架在虞半夏脖子上。
一旁的白天朗和白雪姬听了王蛟这番话,震惊之余,皆怒容满面的看着虞半夏。
若王蛟所言属实,那虞半夏就是他们的杀父仇人,他们还幼稚到来与他合作!
虞半夏毕竟也是久经沙场之人,剑架在脖子上也毫无惧色,对太子喝道:
“太子,你若有真凭实据,证明老夫就是幕后之人,你就把老夫杀了!否则,就不要太放肆,再怎么说,本王是太子未来泰山!”
“别搬出什么未来泰山,这门亲事是你皇后妹妹一厢情愿!”王蛟冷冽道,随即指着那银票,“有此毒银票为证,你还敢狡辩?!”
虞半夏怒瞪着虞疆,不得不装模作样的大声喝问:
“虞疆,你说,这银票是怎么回事?!”
“回王爷,属下确实去顺泰钱庄提过银票去嫖赌,花出去的银票是否有这张,属下就不清楚。
他们不知在哪里捡来一张银票就想入属下之罪,其实是想诬陷王爷,属下只能以死自证清白!”
虞疆一副委屈的说罢,头猛然用力旋向架在脖子上的剑,脖子立刻喷血而亡。
“虞疆!”虞半夏瞪大双眼,万般痛惜的看着死去的虞疆吼道。
随后,再怒视着王蛟:
“太子殿下,你为了白初玥,不仅想来诬陷本王,还逼死我虞家子侄,你如此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