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过是为了家族着想。”曹纯嘴硬,往后退了一步,看样子也不会再起正堂说些挑拨离间的话,“谁像那个曹琦,就知道抹黑咱们曹家的门楣。”
说到曹琦,曹行的神色有些阴冷。
曹纯看出来,心生畏惧,但忍不住抱屈:“大哥,你是我的亲大哥,怎么总是向着那个私生女,她算个什么东西,硬生生爬进门的野种一个!”
话一出口,曹琦瞧见眼前一闪,脸上重重的挨了一巴掌。
寻冬惊呼一声,忙抱住曹纯,慌张的检查她的脸:“姑娘!”
曹纯也满眸诧异,没想到曹行会掌掴自己,她推开寻冬,捂着脸颊,十分不可思议的盯着曹行,委屈油然而生:“大哥……你居然打我。”
“若是再对长姐出言不逊,我就代替爹好好教训教训你。”
曹行警告道。
曹纯瘪嘴,眼泪簌簌而落,她被锦安打都没哭,却被自家大哥一个巴掌给扇哭了,哽咽着说道:“我还是你亲妹妹吗,你总是向着外人。”
“她是我们的长姐,是这曹家的嫡长女。”
曹行面对落泪的小妹,心里毫无波澜:“你要记住,若是再胡说八道,就算爹娘都替你求情,我也会活扒了你的皮。”
这话说完,连着寻冬都替曹纯鸣不平,有些怨怼的看着曹行。
这样灼热的目光曹行自然察觉得到,却不屑教训,只泠泠道:“还不带着你家主子滚回绛雪轩,若是再敢陪着她胡闹,我也赏你三百鞭。”
寻冬吓得立刻低头,用手推着曹琦的腰,低低道:“姑娘,咱们回去吧。”
曹纯愤恨的抹了把眼泪,赌气回去了。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曹行有些厌烦。
“公子。”院里的小厮走过来,将一物交给他,“这是奴才午后取回来的,您看着样子和手艺,像不像。”
曹行接过,那是一枚粉色的玉佩,是盘蛇的样子,举起来借着月光看了看,又摇了摇头说道:“不是,再去找吧。”
小厮应声:“是。”
“季公子。”
春意楼门前,有龟奴瞧着不远处优哉游哉走来的人,马上满面笑意的迎上去逢源:“我的爷,您这几日可是来的勤啊,可见平年姑娘找人疼呢。”
季林安笑了笑,伸了个懒腰:“那也是个清倌儿。”
龟奴眉开眼笑,指着那些在门口含笑揽客的姑娘们,说道:“公子想要,咱们楼里有的是漂亮姑娘,公子想要多少,小的给您安排就是了。”
“那些千人骑的肉妓有什么趣儿。”
季林安不善一笑,用扇子打在龟奴的头上:“你个孙子知道什么。”
“是是是,公子说的是。”
龟奴揉了揉脑袋:“公子要是认了小的做孙子,小的家里祖坟都得冒青烟。”
这话逗得季林安哈哈大笑。
“公子请吧。”
龟奴引着季林安一路上了三楼平年的房间,他把门推开,季林安走了进去,里面仍是那股熟悉的清冽药香,让人心驰神往。
季林安站在那屏风后,闭着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随后满足的吐了出来。
“季公子。”
平年出现,温柔行礼。
季林安睁开眼睛,视线在她娇软的身段上毫无避讳的扫过,问道:“那日跟你说的事情,你可想好了?”
平年清澈的眼波微微荡漾,垂眸下去,点了点头。
“只要公子想好了,贱身就想好了。”
季林安冷淡一笑,绕着那屏风走了一圈,伸手推的合上,躺在床榻上,也不脱鞋,就那样交叉着搭着,说道:“杜薄那个孬种有什么好,值得你为他这样做。”
平年默不作声,跪坐在小案边斟茶。
季林安斜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