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游击战是特殊的战争形式(2)(2 / 3)

产往巴黎方向逃难去了,上次大战的教训无疑促使他们作出了这种决定,尽管说德国佬是一群野蛮人大概有失公允,但德国的占领可绝对称不上温情脉脉。

大量居民的逃散让维米勒显得无比萧条,以至于英国士兵们纷纷嘀咕:“简直像是无人区一样。(英语)”

哨兵在德内尔的命令下分散警惕着各个路口,剩下的一行人走了五六分钟才遇到了一个正在水井旁打水的老年人,那当然不能“放过”。于是除了外围警戒的士兵外,其余人立刻围了上去,这让那个老人颇感不知所措:“有什么事吗,长官们?”

“您好,先生,请问镇里还有医生吗?”

“前面路口左转,有一个诊所,吉斯·艾伦医生还在小镇里,不过现在不知道他有没有起床。”那个打水的老年人扫了一眼面前武器衣着都混乱无比的盟军小分队,最后还是决定亲自给他们指路。

“谢谢,先生,谢谢。”

“不必在意,我也曾是你们中的一员。”

维米勒的医生吉斯·罗贝尔·艾伦储存着了大量的药品,也有一定的外科经验,因此困扰着队伍的很多问题都迎刃而解,艾伦本人也愿意为盟军做些贡献。

不过他在“削弱”德内尔部队的战斗力上也是毫不留情的。

“虽然我不便过问您的作战计划,戴泽南少校,但作为一个医生,我恳请您多为部下的健康着想。”多伦医生一边处理着格拉谢尔中尉发炎的伤口,一边向德内尔提出建议,“这几位负伤的战士都需要休养,继续在野外奔波的话可能会有生命危险,即使能够生还,将来留下后遗症的可能性也很大。”

“军人就是军人,阵亡是他最好的归宿。”格拉谢尔强忍疼痛,铁青着脸说道,“我不会留在这里,等德国人第二次俘虏我。至于后遗症,我就更不在乎了。”

“但我在乎。”德内尔插嘴道。

“少校?!”

“伤员理应得到最好的照顾,我把你们从战俘营里带出来,只是因为我不认为德国人会妥善照料你们,而不是因为我打算把你们当劈柴烧。”劝住了格拉谢尔的德内尔又看向了医生,“但是我也不准备把他们留在您这里,毕竟他们这样迟早会被俘虏。”

艾伦又提议:“脱下军装,伪装成平民,然后离开这里呢?”。

“我拒绝。”

“让我说完,朋友们。”德内尔有些无奈了。

“抱歉,少校,您请继续说您的打算。”艾伦医生尴尬地笑笑。

德内尔于是继续询问道:“既然维米勒尚未被德军占领,那么德军控制了维姆勒吗?”

“我还不知道,戴泽南少校,但至少昨天还没被占领,您是打算?”

“维姆勒有一个码头,只要能找到一条船,就能将我们全部的伤员都运往不列颠。”

“那我担心你们只能找到划艇了。”

“划艇也可以,如果只有皮划艇,我们可以分出一部分没有武器的英军士兵划船,沿海岸线将伤员送到到敦刻尔克,据我所知,敦刻尔克如今还没有陷入围攻战中,想必他们能将伤员们转移到海峡对岸,让他们修养好再战斗。”

这确实是个不错的主意,从维米勒到敦刻尔克走海路大概七十公里,即使没有风帆助力,玩命划一天桨也差不多能到了(只不过桨手第二天可能就手臂酸痛到无法战斗了)。

“还有,如果船比较富余的话,可以藏起来一批,供留下的部队转移用。”

留后路是很重要的,四面包围还死战到底的终归是少数,就算德内尔自己不需要,其他人总该需要吧?

“好。”

“那么,出发吧。”德内尔说完就要提枪走人。

“等等!”好几个人同时出言制止了他,“您的伤还没看呢!”

德内尔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