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国政府。”桑波尔照常向好友霍金斯通报国防部的最新消息。
“是极右翼吧?”霍金斯举了举手中将要向国防部提交的报告,“我这里就有好几起士兵叛逃以及极右翼军官散布失败主义言论的案子。”
“是法共。”桑波尔说的话令霍金斯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魏刚将军认为,法共将会在近期于巴黎发动起义。如果总理不重视起来,法国将会重蹈1870年的覆辙。”
“恕我直言,1870年坚持抵抗普鲁士入侵的恰恰是公社,而不是第一时间跑路到凡尔赛借师助剿的梯也尔。”霍金斯简直无力吐槽魏刚的发言,“我们城防司令部都没有感觉到任何工人起义的迹象,魏刚从哪里知道的?国防部二局的报告吗?”
“国防部二局的报告恰恰相反,法共虽然一直相应莫斯科的号召,将现在的战争宣传为‘帝国主义的狗咬狗’。但是目前为止,没有任何法共组织罢工或暴动的证据。把报告放在这里吧,霍金斯。”
霍金斯随手将自己带来的报告丢到凳子上,桑波尔接着告诉他一个更加劲爆的消息:“你知道几天前魏刚对政府撤出巴黎做什么评价吗?”
“什么?”
“他居然说‘政府必须留在巴黎,等待被俘虏’,甚至还说这是有先例的。”
桑波尔以尖酸的语调模仿着魏刚的声音:“当蛮族入侵罗马的时候——那时的蛮族就是我们——元老们继续在元老院议事。蛮族打破大门,拉扯元老的袖子,元老用拐杖到了他,于是就被屠杀。这种态度不无壮烈的一面。”
“这算什么话?!”霍金斯勃然大怒,“我的朋友在贝尔格跟德国人拼刺刀,这叫壮烈!他这只是在引颈受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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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本卷的最后一章了。
本章故事性不强,大家就当历史书看吧23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