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做过什么难道会不清楚?还要问我为什么?”水自流没好气的继续说道:“要么作诗,要么死!”
“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出来混总要还的,还是他自己找死,怪不得别人。”
“话是这么说,可这个时候我还真有点同情这小子了!”
刘念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直挺挺的站在那里,一副生无可恋的神情。
这一幕,看得先前那位翩翩公子不由得心花怒放。
原本他还在想该如何跟齐云弈交待,可是万万没想到,半路竟杀出个水自流,打得刘念措手不及。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可刘念似乎还没有开口的意思。也许真的就是词穷了。
“怎么?再不开口,我可就当你认输了。”水自流沉声说道。
话音未落,他已推剑出鞘。
在场所有人无不替刘念捏着一把汗。
刘念憋出一脑子汗,而后吞吞吐吐的说道:“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
所有人都知晓,此时的刘念,心中早已“山穷水尽”。
“走!”话音未落,水自流愤然离去。
待水自流离开后,刘念不由得瘫软在地,像是刚从鬼门关走过一遭一样。
他浑身上下都被汗水浸湿,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念公子,您没事吧!”酒保关切的问道,并顺势将瘫坐在地的刘念扶起。
“您已经赚得盆满钵满啦,听我一句劝,咱见好就收吧!”酒保表面上甚是关心,可心里却暗自嘀咕着:“毕竟他是老板请来的贵客,若是有什么闪失,就不好交代了。更何况他还有个脾气火爆,连水爷都不放在眼里的未婚妻。”
“还有人站出来赐教吗?”刘念长舒一口气,刚刚水自流的那一幕,直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围观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在等待着最终结果的公布。
刘念今日的所作所为,诗词最佳绝对是实至名归。
刘念一连问了三遍,依旧无人回答,而后便收拾东西准备离开了。毕竟没有赫拉拉的庇护,此处决非久留之地。
此时先前的那位翩翩公子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今日输了上千金币,任谁心里都不会舒服。
这绝对是他绝地反击的最佳时机,一经错过将再无翻本机会。
正当他无比纠结之际,突然一道苍老的声音自其身后传出。
“想走,怕是没那么容易!”
众人的目光再一次被聚集在一起,循着声音看去,赫然是水镜先生。
所有人都为之惊愕,水镜先生这个时候来,怕是有些胜之不武吧!
这个想法一经出现便被迅速否定了,水镜先生是云梦泽威望最高的大儒,实乃德高望重之人,又怎会如此下作。
即便他有意刁难别人,那也会是其他人的问题。
“水镜先生。”刘念毕恭毕敬的施了一礼。
反观水镜先生却不为所动,而是找了个位置坐下,并为自己斟了一杯酒。
“念公子,几日不见可想死奴家了!”跟在水镜身后的,又是一位老熟人,一位身姿婀娜,体态丰盈的女人。
“刘念这小子究竟是造了什么孽啊!就连曦月都亲自出马啦?”
“呵呵,难道你没听说过《此情最思君》这首诗吗?”
“怎么说?”
“含情脉脉待君至,眉眼盈盈皆是情。
秋波流转腰肢握,绣罗红嫩抹酥胸。
窗前云雨犹未尽,一梦春宵觉苦短。
朝朝暮暮遥相望,年年岁岁共晨昏。”
“哎呦我去,莫非是他以此诗调戏了曦月?”其中一人难以置信的长大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