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弱地道,应咏希被掘墓的事对他打击太大了。
话落,室内如死寂一般,一点声音都没有。
应寒年冷冷地看着他,须臾,应寒年从椅子上站起来,一双眼中藏着浓烈的戾气,一字一字坦诚道,“不止,苏美宁我不会放过,弃了我妈在这边受苦十几年的牧华弘我不会放过,杀死我妈的人我更不会放过,找不到凶手,我就让当年有关的人通通陪葬”
字字嗜血。
牧子良骇然,捂着心口重重地咳起来,“你你疯了”
怪不得非要最高决策人的位置不可,原来是为了他清扫人起来更加方便。
他这是要大开杀界。
应寒年站在那里,低眸沉默地看着牧子良,眼底暗涌翻腾,凌厉的棱角没有一丝的柔和,他抿着唇,慢慢转过身,猛地抬起腿一脚踹翻椅子,咬牙切齿地低吼出来,“疯我早他妈该疯了我对你们牧家人一步步的容忍才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错误”
就是因为这样,他爱的女人被他伤得透彻;
就是因为这样,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妈妈被挫骨扬灰。
他没有未来了,牧家凭什么有
椅子倒地发出重重的响声。
牧子良抑制住咳嗽,盯着他道,“你别忘了,你也是牧家人,你身上有牧家的血。”
“没错,我身上也有这种恶心的血液,所以您放心,等把你们家全部收拾以后,我就把自己的血全给放了”应寒年咬着牙说道,每个字都透着狰狞和疯狂。
他眼底的寒气让牧子良这个经历无数的人都看了心惧不已。
“咳咳”
牧子良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咳,他震惊地看着应寒年,“你咳,你是要同归于尽”
他竟然要和牧家同归于尽。
疯了。
真的疯了。
看着牧子良脸上的表情,应寒年笑起来,摊手道,“怎么样,这样是不是很公平我妈受了十几年的苦,被凌虐至死,死了还要被掘墓扬灰拿你们牧家的血来还,不过份吧”
牧子良忽然发觉,他刚刚真正了解应寒年的为人处世,而应寒年又变了一个人。
他摇头,把手中的文件扔下床,“这份文件我是不会签的。”
“你不签也得签”应寒年狠狠地道,走过去抬起手直接关了输液的滴速钮,语气绝情,“我之前没有动手,不代表我没有手段对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