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云军兵峰!”
岐王闻言,旋即露出惊疑沉思之色。
越是深想,他眉头便皱得越紧。
“当初郝元化被困郡城,孤立无援,已是困兽之斗时,父皇突然下旨招安,难道就是为了今日派他,抵御云军?”
他当初怎么也想不通,就算当初要调兵前往容州,也完全可以留下两三万大军继续围困,对容州大局也不会有太大的影响。
可是夏皇,却是下了一道最让人不能理解的招安圣旨。
可如今在京中接触了许多事情的岐王,心中却是莫名有了些猜测。
只怕当初他的父皇,便已然决心舍弃西南数郡。之所以花费大代价招安郝元化,只怕也是想要让云军付出更大的代价罢了!
冯处闻言,两手一摊,摇头道:
“陛下之深意,臣如何该揣测?”
岐王闻言,微微抬头朝金陵城的方向望去。
自己的这个父皇,当真是……
岐王摇了摇头,收敛心神,再次开口道:
“传令绣衣使,以后急报,都需先呈递一份招讨司衙门!”
冯处当即拱手道:
“请殿下放心,早就吩咐下去了!”
说到这里,冯处顿了顿,接着道:
“就在刚刚殿下训话之际,绣衣使便有密报呈上!”
岐王闻言,沉声问道:
“什么密报?”
“容州城中,有人自称黎朝黎卫宁,要求绣衣使庇护。”
听闻此言,岐王顿时眉头一抬,急声道:
“可曾确认?”
“那人手中印玺仪仗尽皆遗失,不敢确信真假……不过还请殿下放心,臣已经派人前去确认了!”冯处解释道。
岐王闻言,继续叮嘱道:
“黎卫宁身上,有我大夏日后抵御云军兵峰的关键,绝对不容有失!派去的人是谁,当真能够确认黎卫宁的身份?”
冯处低头一礼,正色道:
“请殿下放心,臣知道其中轻重!前去确认之人,乃是黎朝已故太尉陈丰之子,陈立言,所言必然可信!”
容州城中,陈立言身穿夏国甲胄,手持岐王印信,带着百余名士卒,有些灰头土脸地跑进了城中。
面对迎上来的边军将领,陈立言实在有些没忍住,开口道:
“我自河池郡绕道而来,一路之上已经见了数支云军千人队,攻袭后方城池。再看城外云军的营帐之中有空虚之像,只怕是故布疑阵牵制大军。与其困守,为何不出城一战?”
前来迎接的将领闻言,看了看陈立言,方才有些为难道:
“这位将军有所不知,城外云军主将诡计多端,当初在石林县,便是故意示敌以弱,紧要关头方才以重骑冲锋,使得我军溃败。如今看这架势,怕是故技重施!”
听闻此言,陈立言眉头一皱,继续道:
“既然如此,当以小股精锐试探啊!”
他反正是搞不明白,为何这十几万的夏军,会怕城外顶了天两万不到的云军!便是怕有埋伏,小股精锐多番试探不就行了?怎么还真的就困守城中,坐以待毙呢!
夏军将领闻言,强笑一声,道:
“将军不知云军骁勇,便是小股精锐出城试探,也绝对云国那重骑的对手啊!”
这话倒是也是实话,这段时间,这十几万夏军自然不可能什么也不做,也是多番派出小股精锐试探。
但面对有大军异象加持的关宁铁骑,人数太少了根本不是对手,数百人便足以杀散。人数多了。甚至都无法出城,便被关宁铁骑堵在城门处乱杀一通。
滚滚狂流之下,夏军不仅没有试探出云军虚实,反而使得士气衰弱得更为严重。将领被打灭了气势,未上战场,心中便先生出几分畏惧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