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围了稷下学宫,把牵扯此事的人尽皆拿下!”
南霁云闻言,连忙上前一步,抱拳道:
“娘娘容禀,此事暂且急不得!”
“急不得?事关两位皇子安危,你说急不得?”
南霁云出身哀牢族,面对着南荣姝这位哀牢族此代主上的怒火,本就不敢违逆。更何况,这里面还事关云国皇长子、哀牢族少主萧成泽,此时就更加不敢说话了,只能低头不敢言语。
温体仁见南荣姝此时怒火中烧的模样,连忙出列劝说道:
“娘娘,这儒家学派,影响甚大。门下弟子,遍布天下。毫无实据之下便贸然出手,恐有损我大云声望,有碍于陛下仁名啊……”
边流韵起身扶住南荣姝,温声道:
“诸位大人不是不知轻重之人,儒家影响甚大,此事的确急不得……”
说到这里,边流韵又看向众臣,继续问道:
“陛下那边,可曾知道此事?”
“回娘娘,陛下只知儒家私下异动,嘱咐过我等,让儒家动手,切莫打草惊蛇……至于儒家准备对宫中下手的事情,陛下尚未知晓。”
边流韵闻言,低声道:
“陛下也嘱咐过,切莫打草惊蛇的。”
听到萧承吩咐过,南荣姝这才深吸一口气,咬牙道: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已经开始在宫中布局了,想必也要不了多久,便会显露马脚……总之,还请娘娘放心,这儒家动向,尽皆在我东厂监视之下!”汪直道。
陆炳见状,也连忙开口道:
“我尚舆备事处的侍卫、暗探,也一直盯着。无论儒家私下里有什么动作,臣即刻便能够收到消息!”
南荣姝此时也是无可奈何,只能恨恨地坐了回去,高耸胸口不断起伏,强行压住心中的怒火。
边流韵虽已然沉稳,但脸上神色,也是少见地难看,沉声道:
“加强宫中戒备,绝不可出现半点差错!”
南霁云闻言,微微松了一口气,连忙道:
“请两位娘娘放心,宫中禁军已经戒严。各衙高手,都已调入宫中协防。佛门惠启大法师,以诵经祈福之名,亲自坐镇宫中!阴阳家宗主须宿、兵家兵主戈商、杂家门主金圣源,也已率领心腹弟子,入驻皇城附近。官药局姬缓御医也已返回京城,日夜坐镇太医院,以防不测。”
边流韵闻言,扭头看向一旁的南荣姝,强笑一声,道:
“如此妥当,你当稍稍安心些……再不论如何,还有你我二人在呢!”
不论是边流韵,还是南荣姝,都是高阶武者。而且不论是哀牢族武学,还是音家典籍,那都是传承源远流长,不是江湖普通同等级武者能够相提并论的。
纵然宫中戒备有所疏漏,被刺客抓住了漏洞。但只要有她们二人在,只怕没那么容易伤到两位皇子!
南荣姝闻言,强定心绪,微微点头。
众臣见事情已经禀报完,便要行礼告退。
而这个时候,边流韵却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勐地开口道:
“等等!”
众臣闻言,脚步一滞,再次转身行礼。
“娘娘还有什么吩咐?”
边流韵抓着南荣姝手,沉声道:
“今日起,我二人俱携皇子,搬至坤宁殿之中,同吃同住!”
此言一出,南荣姝面露茫然地看向边流韵。
殿中一众臣子,亦是面露怪异之色。
陶艾、温体仁等心腹朝臣,缓步走出坤宁殿。
此时,整个皇宫之中,精锐的禁军将校,五步一岗,十步一哨,往来巡查不休。宫墙之上,甚至搬上了床弩这类杀伐利器。
东厂番子、粘杆处侍卫,此时亦是被调入了宫中各紧要之处,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