谣等的不耐烦,
“看来你是不想知道了。”
谢星澜打出生起就没被人如此为难过,脸色十分难看,
“不说算了。”
本将军从来不求人,大不了自己去打探。
沈银谣看他憋着嘴,努力让自己不想知道的样子,好,你不想知道,那本姑娘还不想说呢!
“再见。”
本来只想逗逗他,忽然就拱起火来,他不是嘴硬吗?我嘴更硬,只剩半个下午的时间了,有本事就别求我!
连元思姻都看出来沈银谣不开心,谢星澜也不问,哎,这两个冤家,又开始了,银谣说过一个什么词来着?
怨种,对,这俩都是怨种。
入秋后的第一场大风就这么刮起来了,人在路上走,只感觉腿脚虚浮,一个腾空就能被吹跑,秋风刮出了台风的效果。
沈银谣狠狠抓着谢星澜的轮椅把,他要是被刮跑可不一般,别人还能靠两条腿稳住,他只能随风而去了。
两人站在城墙上,观察着下方进城出城的百姓,最近换季,商贸往来平凡,特别是做皮毛、布匹、棉麻生意的,入冬所需的御寒物资,正是这时节的抢手货。
皮货摊的老板站在风中,头发都吹乱了,沈银谣差点没认出来,眼见他跟一队皮料马车接上了头,赶紧推谢星澜,
“就是他!”
大将军对墙上的官兵示意,立刻涌出一队人拦住了马车和皮货老板,在他震惊的目光中就要搜车,他赶紧从兜里掏银子,给为首的士兵,
“官爷,通融通融,咱们都是上好的皮货,若是弄坏了,那些贵人们会怪罪的。”
士兵不为所动,他又掏出一些,
“您喝茶,喝茶!别人不要紧,这一批可是将军夫人点名要的,送给各家官眷,咱们可不敢怠慢!”
这老滑头,还打出了思姻的旗号,沈银谣就想下去给他两巴掌,前面谢星澜出声道,
“原来是你们定的皮货,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授意,让你们和其他官眷修好,为我这个大将军拉帮结派做准备。”
他什么意思?
“谢星澜,你少阴阳怪气,我们可没说过订什么皮货,都是这老滑头瞎编的,拿你的名头想躲过搜查。”
大将军怎么会看不出来?只是想逗逗她罢了,这丫头还真上套。
士兵们不为所动,没拿老板一分钱,毕竟真正的大将军就在城墙上看着呢,他们一丝不苟搜查着马车,厚厚的皮料很重,几大箱子扛下来,竟把男人们累的满头大汗。
“你这怕是去年受了潮的货吧?这么重。”
老板点头称是,最近生意太好,就都带来了。只是那些护送皮料的伙计脸色都不太好。
箱子打开,里面确实是皮料,随手翻翻,也没什么不妥,为首的士兵对着城墙摆摆手,意思是没有异常。
这不可能!
谢星澜眯起眼睛,思索了几秒,对沈银谣道,
“你去。”
她也正想去瞧瞧呢。
老板一看到沈银谣的身影,顿时有些意外,还有那么一点慌,不过沈银谣没心思看他表情,注意力都在箱子里。
她把上面的皮料拿出来,往底下翻,翻到最底层,也没什么问题。
见她皱眉,老板讪笑道,
“原来是老熟人,你们看看,这位姑娘可是将军夫人的婢女,她看都没问题,就放我进城吧。”
这老滑头!沈银谣虽然没查出问题,但被他利用身份挡枪,她可有些不爽!
“来人,把这几箱子放车上,全都抬回将军府,既然是我们夫人订的货,那自然回去细细看了。”
老板顿时慌了,
“哎呀,姑娘,我那是开玩笑,开玩笑的,你别往心里去,我这不是想着夫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