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其他地方,再过一段时间,等热度一过,这里的人就都会忘记这件事。”
“这叫社会性遗忘,被生活都压得喘不过气的人们也就在初期有些愤慨,时间一长,谁能记得顾家的事情?”
曹肃总是会时不时的说一些大家没听过的名词。
众人也都听习惯了。
李离忙道:“那大人,咱们还不加紧搜寻全城,岂能让这种恶人逃走?”
张恪一看李离说话,就想怼他:“也就今晚找一找,尽力了,明日士卒还要操练呢,哪有空天天绕着这件事转?”
李离:........
曹肃刚想说些什么,酒楼之下突然有些骚动。
随后“噔噔蹬蹬”,有士卒赶忙走上了高楼。
“什么事?慌慌张张的。”
张恪瞪了一眼那士卒,打扰了他和领导欣赏夜景的好氛围。
那士卒抱拳向叁位大人行礼,忙道:“楼下有一民妇来寻曹大人,兄弟们已经挡住了,但她说一定要见曹大人一面。”
曹肃站在窗户边往下一看,顾孟氏素衣裹身,长发及腰,跪倒在地。
张恪也不好多说什么了,看向曹肃道:“大人,你看........”
“不见,让她走。”
曹肃冷冷道:“告诉她,讨逆军已经帮过她了,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想办法好好活下去。”
讨逆军军士愣在原地,一脸为难。
这让他对一个千娇百媚的哀愁少妇说这么狠心的话,实在艰难。
“还不快去!”
张恪脸一板。
军士只好抱拳离去,头都大了。
.......
酒楼高处,吹来登城的凉凉夜风。
后半夜时,城中巡查的讨逆军开始放缓脚步,登城就逐渐安静了下来。
一处民宅中,陈安和一群灰衣汉子躲在一起。
几个灰衣汉子始终警惕的守着门口。
不多时,壮汉从空中跳跃落下,轰然落在了院子之中,动静不小。
“大人,声音小点。”
手下吓得失色。
壮汉却摆了摆手:“无妨,外面的曹军已经开始撤退了,今晚应该没什么危险了。”
屋子里的人听到动静,纷纷走了出来。
“大人,把那百夫长甩掉了?”
“区区一个百夫长.......”
壮汉冷笑一声,随后见到了脸色苍白的陈安。
陈安本就脸白,这几日在牢里,不见天日,脸色更白了一些。
“陈少爷,还要请你与我们这些糙汉子多等几日了,如今城中戒严,想要逃出登城,并不容易。”
壮汉和陈安说了实情,陈安的脸色就更不好看了。
陈安道:“要不要我请陈家帮一下?”
陈家都不救你从牢中出来,你还指望他们送你出去?
壮汉沉默了一会儿,随后道:“还是不要惊动你家族了,我这几日在登城里也听说了,陈家现在和曹肃走的很近,还等着什么矿业协会成立做执事.......”
“大人,不是执事,是干事。”
“放屁,明明是管事........”
“什么?我听到的为何是理事?”
“你这理事也太离谱了,我闻所未闻,一定是假消息。”
几个灰衣汉子突然就这个词互相争论,但谁也说不准确到底是什么,大概明白是个管理层的岗位。
陈安咬牙暗骂,对于现在的陈家极为不满。
为什么会和敌人走在一起?
毫无下限.......
壮汉看着陈安,笑着说道:“陈少爷,等这几日的风头过了,我们就护送你离开登城,前往灵州府,到了灵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