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里在运城借酒消愁,状态很差。
结果没想到,躲在这么一个养老的地方,还有官兵找上门来。
“父帅,我们怎么办?”
胡泽手扶长刀,望着胡荣。
胡荣在墙垛之间,望向远方,还没有看见士卒所说的敌军。
“既然运城出现敌军,那就先向白才顾波知会一声,这些日子,四面办法都有一些义勇军出现,兴许未必是右将军的人。”
“白才顾波若是不能定夺,再向天牛禀告。”
胡泽听了胡荣的话,心中未免有些失望。
自从平城战役后,父亲的斗志和状态不复,整个人都消磨了许多,在三十六渠帅里的座次不断下滑。
区区白才和顾波,当初可都是排在胡荣之后的渠帅,如今都跑到他前面去了。
在胡泽眼中,如今父帅有点优柔寡断,总是过于谨慎,缺乏武者的进取之心。
胡泽谏言道:“父帅,不如我先出城观测一下,敌军若真只是数千精兵,我军城中尚有万余人,未必不能直接将其战胜。”
胡荣皱眉低喝道:“泽儿,形势未明,不可轻举妄动。”
胡泽还想说些什么,胡荣却强硬的打断了他:“此事非同小可,听我的,我自有定夺。”
说完,胡荣就离开了墙垛。
随后。
运城吊桥高高挂起,整座城池都进入到封禁的状态中,不进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