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井下石道:“没错,李公就这么个脾气,他甚至曾说过,宁不诛国舅,也要诛九千岁您,故怎会给您写贺文呢。”
“也罢!”
魏忠贤冷冷一笑,故作不快地道:“咱家还得去一趟镇抚司,就不留二位阁老了,良卿,替咱家送送二位阁老!”
锦衣卫北镇抚司,诏狱。
啪!
黢黑阴冷的各处牢房里,突然传来一声鞭响
紧接着,就是一声惨叫和锦衣卫的吼骂声:“招还是不招!”
“我招!”
“我招就是。”
随即,又是哭声阵阵,哭得人头皮发麻。
魏忠贤此时正往这里走来,并问着许显纯:“国舅爷,安排到哪里了?”
“干爹跟儿子来就是。”
没多久,魏忠贤就见到了张贵,只见张贵正在一铺毡挂缦,锦绣遍地的大房间内的大木桶里泡澡,还有两侍女正在大木桶里面给他按着肩。
魏忠贤见此忙转过身:“打扰国舅爷的好事了!”
过了好一会儿。
大木通已经撤去,换了新地毯,张贵也躺在了一张塌上,喝着酒,吃着肉,且道:“进来吧。”
魏忠贤这才转身走了进来,露出一脸谄笑来:“委屈国舅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