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言道:“没错,百姓怎可比大儒重要,十年难处一大儒啊,太师!李晋庵可否只革职,而不流放不处死?”
张贵听后道:“多讲民族同胞之情,少讲士民官民之别!说了多少次!”
孙奇逢和鹿善继听后脸色有些难看。
这时,鹿善继不由得继续为李晋庵说话,还换了对张贵的称谓:“国舅爷,您虽圣卷甚隆,也功业大成,但并未得天下人望,儒林对您风评一直不佳,而如今国舅爷若对默林先生网开一面,未尝不会博得天下儒林好感,从而名声大好。”
孙奇逢也跟着道:“如鹿公所言。国舅爷,天下读书人都看着呢,你若趁此机会饶了李晋庵,未尝不会交好天下读书人。”
砰!
张贵将茶盏往桌上重重一放,道:“你们是想害死本太师,还是真的傻?!让本太师趁此交好天下读书人。天下读书人算什么东西,为什么本太师一定要去交好?本太师一生行事,又何须要讨好什么读书人?!”
张贵说完后就道:“滚!话不投机半句多,是修《天启大典》这事不够让你们忙吗,非要来本太师这里找不自在!”
鹿善继脸蹭地一下红了起来,他没想到张贵一下子就瞅破了他的小心思,也就只得含惧离开了这里。
孙奇逢自然也一样,不怎么好意思地离开了这里,只能暗叹李晋庵恐怕难逃一死。
而在鹿善继和孙奇逢离开张贵这里后没多久,张贵则被天启召进了宫里。
原来,天启召张贵进京,不为别的,只为他最近熬夜写完的一本书,想请张贵先看看。
张贵看了后,就发现皆是天启自己对自己所知的东西相关解析。
天启也在这时说道:“圣贤们的书喜欢讲道理,朕自然不能够跟圣贤们一样,也讲道理,也不一定有他们讲的好,朕也不喜欢这样只知道讲道理的书,所以朕只是写了朕所知的东西是什么,不少还有你给朕说的一些,比如什么是电,什么是元素,什么是风,什么是力,什么是蒸汽。”
说着,天启又道:“只是朕还没想好这书该取什么名,朕想听听你的建议。”
张贵听后想了想道:“既如此,陛下这本着作不妨就叫大百科全书?所谓百科即所有事物之真实定义,科乃臣所说的科学,也就是实学,乃实事求是之定义。”
天启想了想道:“就肇此名!”接着且笑道:“到底是你,能想到这样通俗易懂的名。”
张贵只是微微一笑。
这时,魏忠贤急忙跑了进来:“陛下!大明门外跪了许多国子监和各大学堂的儒生,说是要为李晋庵求情!”
“李晋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