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抱得美人归。所以只要过些时日,一旦元恪死了心,或者是那徐家女子有了婆家,那不就是我们的机会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何况我们也不用等十年那么久。”高亮冷笑连连,而后忽的皱起了眉头,有些恍然道:“我明白了……。”
“嗯?明白什么了?”卢丰源奇怪的问道。
“你刚刚不是说,那徐仲礼今年才回到丹凤城任礼部侍郎吗?之前是任西宁州刺史?”高亮问道。
“对啊,是这样的。”卢丰源茫然回道。
“那就没错了,我记得去年姑母曾在皇上面前为元恪争取到了一个前往西宁的机会,如此看来,他与那徐家女子应该是在西宁认识的,那么会不会……。”高亮喃喃思索着,而后又否定的摇了摇头:“不会不会,若是元恪跟徐仲礼认识的话,那么徐家女子不可能不知道昨日里元恪用的是母姓。所以如此看来,他们应该是不认识了。”
就在高亮分析着徐家跟宣王元恪是否认识时,阮三娘已经带着她独有的热情来到了二楼雅间,看到高亮跟卢丰源后,神色之间先是一愣,随即又立刻恢复如常,急忙娇笑着道:“奴家三娘见过高公子、卢公子,我就说今夜万花楼怎么贵气袭人……。”
“三娘,都是老熟人了,就免了这些客套话吧。”高亮脸上带着高傲的笑容,指了指面前那小碟中的金瓜子,道:“三娘,看见了吧,这已经是第三碟了。这样吧,只要能让裴慕容来此唱上一曲或者是舞上一曲,这一碟就归你了。至于裴慕容的,另外再算,如何?”
“高公子,奴家也不瞒您说,昨日也行、明日也行,哪怕是后日都行,但今日怕是不行啊。”阮三娘主动为高亮倒酒,身后两个女子像高亮行礼,随即便很乖巧的站在高亮跟卢丰源身后,给人一种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服从感。
高亮也不生气,依旧是笑呵呵,道:“三娘,教坊司热闹不假,而且这几年,势头很猛的青云楼一直想要压过教坊司一头,但都没能得逞,这自然是与三娘的八面玲珑脱不开关系。可青云楼的宋伊人,才情可不亚于裴慕容啊。若是三娘老是拿头牌在这里吸引人,把裴慕容一直都藏起来的话,怕是会适得其反。恐怕青云楼盖过教坊司也就是迟早的事情了。”
高亮说话的过程中,不经意的瞟了一眼旁比的卢丰源,于是在高亮说完后,卢丰源就笑呵呵的说道:“三娘,昨日里我们可是在天王湖有幸与裴小姐同乘一条画舫,可是亲眼目睹了裴小姐新学了两首曲子,你若是再藏着掖着……小心青云楼那边先声夺人,到时候你们可就失去了先机啊。”
阮三娘脸上的笑容,就像是高亮跟卢丰源的话一样,也是半真半假,娇笑着道:“这死丫头可一个字都没跟我说,卢公子要是不提醒,奴家还真不知道呢。但……今日慕容确实是没办法出来在这里唱上一曲……。”
“难不成今夜有了入幕之宾?”高亮笑着说道。
本是玩笑话,但阮三娘并不知道裴慕容昨日前往天王湖发生的种种,当下打着哈哈道:“高公子说笑了,谁人不知这花魁的名声跟女儿家的处子之身都珍贵的很?既然是花魁又怎么会不是处子之身,又怎么会有入幕之宾呢。这不……实不相瞒两位公子,今夜啊,慕容是邀请了礼部侍郎的公子……。”
“你说邀请了谁?”高亮双目瞪向阮三娘,原本一只抓着椅子扶手的手,都不自觉的用上了力道。
阮三娘愣了愣,看着高亮跟卢丰源那有些眼红的表情,直觉告诉她,她可能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但一时之间,她也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话,一边脑子里寻思着,一边小心翼翼的说道:“两位公子可能有所不知,前些日子礼部尚书的陆公子跟礼部侍郎的徐公子,在这万花楼内发生了一些不快。两位公子也知道,教坊司虽是烟花之地,但这上头不是还有个礼部监管着?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