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弟子说,这次绝对就是哪位,不仅您做的玉牌有反应,非常巧合的那位还是从前的名字,据说连容貌也相似!”白墨听到这里,手一抖,一枚皮薄馅大晶莹剔透的水晶小笼包,掉在了桌上。
她忍不住骂了一声,豁然站起,“带上人,我们走!”
人在凡间的昌国,凡间经过之前的事情之后灵气甚少,因此,也很少有修仙门派在那附近。
那边几乎全部都是凡人世界,修仙者在那边,几乎变成了传说中的存在,普通人都没听说过。
那崽种怎么真的跑到那种偏僻的地方去了?
白墨也顾不得其他,心潮澎湃立刻出发,都到了昌国境内了才想起来细问,“人究竟在哪里,现在是什么身份?”
来报信的那个弟子也是才想起来,好像弟子的信中都没有详细说。
“算了。”白墨摆手,左右季洛的生活不会太差就对了。
为了避免在昌国这个普通人国度引起恐慌,白墨一行人伪装成普通人,坐着寻常的马车,进入了最近的郡城。
恰巧是昌国的乞巧节,整个郡都非常热闹,街道两侧都是各色的姑娘拿着鲜花准备往自己喜欢的男子身上投。
这倒是这边的风俗习惯,但凡男子收下,两人就这么成了。
白墨看着人群,见几乎所有人都手拿鲜花,手上系着彩绳,一时间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不由得停下来多看了几眼。
只看了几眼,她便放下了车帘。
算了,还是先找季洛要紧。
……
湖边一座游船内,郡守弓着腰,语气小心地对面前的人道:“陛下,这里人如此多,您万金之躯,又只带了这么些侍卫,可不能在此久留,为防意外还是早些回去臣下府内歇息吧。”
他说着,不断去偷瞄那位陛下的神色,生怕自己的话惹怒了他。
他们这位陛下名为季洛,十九岁的年纪,残暴之名就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若不是先王只留下这一个子嗣,他无论如何也坐不上这王位。
也不怪乎朝中几位老臣都暗中叹息,说此君主有亡国之相,必是亡国之君。
这位陛下不喜朝政事物,又自小有有癔症,时常说自己是仙人是重活一世。
只要有人说他有病,都会莫名其妙的消失,甚至惨死。
大家都说了这些人都是陛下动的手。
自古便是仁善之君易被朝臣拿捏,反而是昏君暴君之流。
陛下年岁渐长, 不理朝政不说,还时常打着微服私访的名号离宫游玩,边界都要打过来了,这位还义无反顾的到了这里游玩。
非要说这里有这他一个大机遇。
李毅这个郡守做了好些年了,心中想什么面上不显, 这些时日尽心尽力的照顾陛下玩乐。
今日城外热闹, 陛下偏要到乞巧节上找机遇,他也安排妥当,还特地准备了些美人在湖岸边歌舞。
只是到了地方, 也不见陛下对姑娘有多么感兴趣, 坐在船边, 百无聊赖摆弄着腰间一块玉珏。
眼看着这一坐就是大半日, 李毅站在这伺候的有些受不住,背后汗湿, 腿脚酸疼。
他养尊处优惯了, 怎么受得住这个, 只好试探着开口,想着先把这位陛下劝回去歇息,自己也好松快松快。
十六岁的陛下, 面若好女,脸若粉敷,黑发乌眼,端的是一副好相貌。
只是面上莫名带着一股戾气,看人时总有种仿佛能看透人心的沉郁森然。
他仿佛没有听见李毅说的话,神情波澜不惊,不知在想些什么。
“陛下……”李毅长居郡县,与这位传言中的暴君相处不多,见他不理会自己,忍不住试着再劝。
那好好坐着的季洛毫无预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