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背了两座山的白叙动了动。
雷切尔咧开嘴角,昂着脖子,像个开屏地孔雀,露出得意的笑。
“头儿,我就知道......”
话音未落,“砰”的一声,雷切尔摔了个大马趴,带起一阵粉尘。
而苏糖早一步被白叙拎着外套带离原地。
苏糖:......
这一把,对方没有赢,但他似乎也没有赢。
通讯另一头的戴西满脑子雾水,几位军雌更是不明所以,看向彼此的眼神中充满了问号。
这是什么新式笑话吗?
S+军雌歪到脚,别说头儿不会信,讲给虫崽听,都会被嘲笑脑子不好使的那种。
“雷切尔有太拼了把,为了和头儿走进一点,脸皮都不要了。”
“都怪头儿魅力太大了。”
戴西:......
还不知道自己已经社死了一把的雷切尔趴在地上不愿意起来,彷佛刚才那一下,把他里子面子全都摔碎了。
回想他与头儿相处的十多年,要不是他死皮赖脸地缠着头儿,他们早就没有交际的可能。
算了,比不过,他输了。
前一秒还气势汹汹的对手,忽然耷拉着耳朵,像是受到欺负的大型犬,苏糖忽然有种大学生欺负小学生,良心受到谴责的愧疚感。
哎呀,好像有点子过分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