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就被赶出了永宁侯府,他母亲还想求侯夫人,侯夫人连见都没见她。
……
相比起侯府这一晚上的闹腾,瑶光和萧景迁一夜好眠。
毕竟是假成亲,两人并未睡在一起。
晚上瑶光睡的床,萧景迁睡的软榻,早上瑶光是被萧景迁喊醒的。
“唔,别吵。”
声音还带着朦胧睡意,困倦地翻了个身继续睡去,萧景迁看地好笑,又推了推她的肩膀,“快起了,今儿还要去给母后请安呢。”
明明是个习武之人,怎么就养成了这般懒散的性子,按照往常这个点儿,自己早起床练功了。
连哄带骗好歹将人拉了起来,唤来湘云给她梳洗打扮,自己也整理妥当,并肩走在宫道上,瑶光打了个哈欠。
“我以后不会每天都要这么早起吧?”
她没什么早起的习惯,小时候扶摇都是放养的,不管她几时起,虽然会蹭课,但她从来都不蹭早课,除了实在没办法的时候。
后来昏迷多年,已经习惯了在睡梦中练习,可以说睡觉就是她的练功。
哪怕她醒了,也保持着这个习惯。
“按宫规是要的,不过母后一向不喜欢我,所以免了请安。”也就是今日新婚,才拉着她过来请安。
瑶光也想起太后对他的态度,自觉戳到了他的伤心处,有些歉疚,又故作轻松道:“那挺好,你母后也不喜欢我,应该也不会想让我去碍她的眼。”
说完还悄悄去看萧景迁的神情。
萧景迁抿了抿唇,心情不错,轻轻“嗯”了一声。
瑶光松了口气。
很快,他们就到了慈宁宫。
和昨日一样,见着二人,太后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但不知为何始终忍着。
等到行了礼,敬了茶,太后让瑶光出去,单独留下萧景迁。
瑶光看了眼萧景迁,萧景迁点头她才离开。
殿内只剩下二人,太后便忍不住了,问道:“南荣在哪儿?你现在婚礼也办了,茶也敬了,也该告诉我他的下落了吧?”
“母后此话何意?好似儿臣对南荣将军做了什么似的。”
“你有没有做你心里清楚!”
太后咬牙切除,萧景迁无辜,“南荣将军一直就在自己府上,儿臣也不曾差人看管。”
“怎么可能!若真是如此,他回来这么久,怎么会一封信都不给我?”
萧景迁脸色冷了下来,“母后贵为一国往后,与臣子保持疏离不是应当吗?南荣将军如此做也是为了保全母后的声名。”
太后仍是不信,萧景迁耸了耸肩。
“人就在将军府,母后若是不信,亲自派人一看便知。”
村里五年没新生?散财福宝来送子